有时仅是调教;有时调教完了,也要临幸一个。认师,还是那规矩,二人争宠,赢者上位承宠,输者接受惩罚。
二人的媚叫此起彼伏,淫靡之声更是最好的春药。叶凛之的进入毫无阻碍,没有爱的野兽,伸手招她,发泄着、摧残着、凌虐着。
有了玉势的扩张,倾城的小穴微张,此时的战神化身为ฦ只有。
天井垂下的铁链穿过脖子上的项圈,
晚媚这番话正顺了叶凛之的心。
“奴婢见过师傅!”晚媚跪行上前,当然。
晚媚更加受不住了,整个人都如同在马背上奔驰,细腰狂扭,上下颠簸至极,铁链扣扣作响,实是癫狂。
“来人,‘伺候’公主ว!”一旁้的宫奴像之前少年那ว般开始摇动机关。
“你这小儿科的玩意,本公主早就领教过了。奉劝你还是哪来的滚哪去吧,小心本公主砍了你的脑袋。”少年没把链子收紧,晚媚挪挪上半身,这水平还来调教她!
自小在鞭子和棒子的调教下长大,从喉咙里翻出的声儿,都浸ฤ着一股子淫媚味。就算同为女子的倾城,下面也生出些许津液,只能ม腹部胯部再用力,夹住那根花不溜秋的玉势。
战场无情,刀枪无眼,他夺来这战利品没什么大不了的。
“求主人明示!”
倾城有些脱力,脚下一虚,整个身体都荡了起来,手腕上吊着的铁ກ链,环环作响。
“蠢货,对这个奴才也发骚,真是天生挨操的贱命,小心王爷知道狠狠地罚你!”分明是他们撕她衣服她才呼喊的。
原来那个修罗不是说着玩玩的。
操了一个就跪左边。主ว人厉害了,操了一双,脚踏板的左右,两个禁脔各跪一边。
倾城这想得美,一身素衣的叶凛之ใ转而又进了密室。
他另一只手拍拍倾城的小臀,嘴上更加的用力,直把胸口的含羞梅珠嘬成了红梅血绽。
是倾城,是她!没错!
街上那人说得没错,因这次登台的有倾城,湖岸上早已站满了围观的人群。免费的最佳位置别想了,只能从前面人的脑袋缝里,垫着脚凑个热闹。
那准头,只差毫厘,便是断头削骨。
“夕苑,虽是娼妓之所,却从不肯让嫖客欺负院里的姑娘,这有一条嘛ใ,便是不准进后面。”
倾城闻声也抬起了头,跪在地上看着她日思夜想来救她的人。
倾城还没清闲片刻,黑衣哑奴便取来了她们的贞操裤。
称它是小棒,那便真是小了很多。瘦瘦窄窄有短小的“棒子”仅有叶凛之两ä只手指头般的粗细,还没他未勃起的阳具粗。和白日里调教的假阳物比起来,当然也只能以小棒相称。
那厢“二爷”爽了,又涨得黑紫硕大。
倾城款款爬上前去,灌了肠子的她竟难得的展现了弱柳扶风的娇态。在叶凛之ใ的看来,她那媚态像灌了迷魂药似的柔媚。
……
他骑着赤兔良驹,挡在队伍的最前面。
那王嬷嬷看倾城没理她,自觉冷落,话又硬了几分:“怎么เ,你这小贱蹄子被五花大绑了,还这么清高。想着王爷英雄救美?”王嬷嬷两眼一翻,“实话告诉你吧,王爷早不待见你了,今儿晚上叶王爷就钦点了院里的头牌陵紫姑娘和风头正劲的牡丹姑娘作陪。你呀,身为ฦ一个禁脔,还是最好识相着点。说不定王爷念着旧情,还能留แ下你这个贱蹄子给爷提提鞋。”
都说镇南王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哪晓得他生气起来是这般摄人可怖。
“谁不押谁是傻子!”
倾城早早醒来,爬入被中,口含了他的阳物,按着夕苑教的规矩,伺候主人,晨勃叫醒。
那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ว滚烫的龟头每次顶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这样么เ?”沾着花液ຂ的指肚在她洞口打了一个圈,他不经意的带着失了温度的花液ຂ轻捏花芽,让她绝美的蕊珠瞬间绽放。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ฐ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止……
“呵!”倾城不见其面,低头只闻其鼻翼间传来的呼哧声。
“嗯啊——”倾城水蛇般的腰肢来回扭动着,唇间媚态尽散,嘤咛婉转的叫声连枝上的麻雀都忍不住酥麻了身子,扑棱着翅膀抖抖鸡皮旮瘩,此时若是旁边站着个阳刚ธ男人,必定勾的直接顶起帐篷当场兽性大发干了她。
倾城看着聆语居然能毫不犹豫的伺候哑奴那处,一个ฐ慌神间两人就以换了体位,聆语下体的亵裤被哑奴扯得干净,伏低做小跪在哑奴的身前,她一双藕臂揽在哑奴的臀上,酥软的手骨小心翼翼的揉着他的臀瓣,小小的檀口包裹着又膨胀了一些的黑污阳具,舌尖轻舔,格外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