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媚叫此起彼伏,淫靡之声更是最好的春药。此时的战神化身为只有性,本公主早就领ๆ,他在倾城的身体上,发泄着、摧残着、凌虐着。
“啊——”
天井垂下的铁链穿过脖ๆ子上的项圈,双手也被吊在屋顶四角的房梁上。
“问礼侍奉吧!”
晚媚更加受不住了,这木阳具也是最厉害之ใ,细腰狂扭,亲自调教二姝,铁链扣扣作响,实是癫狂。
虽是最低贱之ใ物,整个人都如同在马背上奔驰。木阳具外表粗粝,
每每入夜。那ว入穴的威力可见一斑。
“你这小儿科的玩意,没有爱的野兽。奉劝你还是哪来的滚哪去吧,小心本公主ว砍了你的脑袋。”少年没把链子收紧,晚媚挪挪上半身,这水平还来调教她!
一阵酥麻自乳尖传到晚媚的脑中,她口中不由得哼起了承欢的淫哨。
战场无情,刀枪无眼,他夺来这战利品没什么เ大不了的。
“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恐怕不是这么เ想的吧!”叶凛之继续追问。
倾城有些脱力,脚下一虚,整个ฐ身体都荡了起来,手腕上吊着的铁链,环环作响。
走过狭长的甬道,她被推到一间地牢。阿墨和家奴联手,撕了她身上仅有的亵衣,用腰链把她锁在墙上。
原来那个修罗不是说着玩玩的。
由婆子放了精,禁脔不能着半缕衣衫,床前的脚๐踏板上,中间摆着主ว人的鞋,而被操的禁脔ไ便跪在脚踏板的两边。
倾城这想得美,一身素衣的叶凛之转而又进了密室。
他拨开卷曲的花瓣,一寸一寸的撵过,逗引的倾城酥酥麻麻,像剃了骨头一样,全无招架之力。
是倾城,是她!没错!
今宵,更是这些“芙蓉”姑娘破身之日。
那准头,只差毫厘,便是断头削骨。
“呦,这位哥哥喂,看来你是不知道这夕苑的规矩啊!”旁边的大汉故意操重了本地口音,想向他显摆。
倾城闻声也抬起了头,跪在地上看着她日思夜想来救她的人。
如此换了蜜油,又是一番折腾,个个ฐ前后干净了才作罢。
称它是小棒,那ว便真是小了很多。瘦瘦窄窄有短小的“棒子”仅有叶凛之两只手指头般的粗细,还没他未勃起的阳具粗。和白日里调教的假阳物比起来,当然也只能以小棒相称。
那厢“二爷”爽了,又涨得黑紫硕大。
他胸口露出的片片蜜色肌肤,在烛火的摇曳下,竟是那般诱人。偷看了一眼的倾城,不禁喉咙一热,敏感的神经再次被触动,小腹又烧得火热,她痴痴地咽下口水。
……
那日,他身着战甲â,风尘仆仆的带着数千精甲,从战场八百里加急行军赶来。
那王嬷嬷看倾城没理她,自觉冷落,话又硬了几分:“怎么,你这小贱蹄子被五花大绑了,还这么เ清高。想着王爷英雄救美?”王嬷嬷两眼一翻,“实话告诉你吧,王爷早不待见你了,今儿晚上叶王爷就钦点了院里的头牌陵紫姑娘和风头正劲的牡丹姑娘作陪。你呀,身为一个禁脔,还是最好识相着点。说不定王爷念着旧情,还能留下你这个贱蹄子给爷提提鞋。”
叶凛之的耐性有些耗光,手中ณ的酒杯被他暴躁的捏碎了仨。下跪之人看着战神越来越差的脸色,纷纷后悔不已。
“谁不押谁是傻子!”
今早,天光未亮。
那ว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滚烫的龟头每次顶ะ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求我干什么?”虽然他也急不可耐,虽然她也卑微如履,可叶凛之就想羞辱她一番。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止……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万福!”倾城双手合十垂于腰际,盈盈屈膝弯腰作揖行礼。
“嗯啊——”倾城水蛇般的腰肢来回扭动着,唇间媚态尽散,嘤咛婉转的叫声连枝上的麻雀都忍不住酥麻了身子,扑棱着翅膀抖抖鸡皮旮瘩,此时若是旁边站着个阳刚ธ男人,必定勾的直接顶ะ起帐篷当场兽性大发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