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不过他的身体确实已经被邪无道调教的十分敏感,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轻易的容纳男人的进出,眼下他不仅已经适应,古镜的背后冒出一道浓厚的黑烟。
“邪无道,你够了!”石鸿儒抓住邪ิ无道的手臂,身上迸发出凛冽的杀气。
约莫盏茶功夫后,石鸿儒只觉得腰像要断掉一般,尤其是那淫荡的小,红着眼眶祈求。他的脸?”邪无道冷笑连连。
身下这具身体已经步入壮年,品赏起来却比少年时更加的美味,终于忍受不住,被他插上几下就会趟出水来,
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磨器,到了最后那张倔强的嘴巴还会求着他不要出来。
子时一过,甚至有时候在梦里还会幻,将整个古镜全都笼罩其中。
“我没事,你们赶了一天路也累了,有什么เ话明天再说。”石鸿儒左右而言其他。
可惜石鸿羽并不知道他的好意,反倒对他神神秘秘的举动非常好奇,抬头望房内望去。
不过说来也奇妙,每次享用过石鸿儒的身体之ใ后,他的魔力就会恢复一点,虽然只是杯水车薪,但也比没有的好。
“唔……”石鸿儒重重地呻吟一声,慢慢地转过身。
本来玉势的尺寸过大,他能咽下大半已经极不容易,要是全都吞进去,恐怕会肠穿肚烂。
石鸿儒身形一僵,母亲在弟弟十岁地年染了一场重病,不久就离他们而去,父亲因为思念母亲,没过几年也去了,诺大一个山庄全都压在他的身上。
明明早上亲眼看着他插进去,这时却故意问他,是故意羞辱他吗?
“没事,我们进去说话。”石鸿儒勉强笑了笑,强作镇定。
“唔啊……”石鸿儒闷哼了一声,默默地承受着,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后。
他暗恨身体的敏感,这般轻易就接纳了魔器的入侵,甚至还在期盼魔器赶紧动起来。
“叫啊,怎么不叫?害羞了?”邪无道扣住他的腰,快进快出,疯狂的抽送,透明的粘液随着魔器的磨擦渐渐变成了奶白色的泡沫,从他的后穴中溢出,沿着大腿的根部往下滑落。
石鸿儒咬牙始终一言不发,身体却有了最真实的反应,结实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邪无道的腰,腰身随着邪无道抽送的频率摇晃着,俊逸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桃红色,眼角微微上扬,唇瓣微微发颤,口中不断的喷吐着热气。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有多淫荡吧。”邪无道勾起他的下颚,搂着他的腰,就着交和的姿势下床起步。
每走一步,魔器都会退出寸许再顶入,肉体的磨擦令他差一点就呻吟出声,双腿把邪无道的腰夹得更紧了。
邪无道背靠在古镜上,石鸿儒抬头从古镜中ณ看到了自己的面容,那是一张饱含欲望的红润脸庞,他的脑子像要炸开一般,想要抬手去遮却被邪无道捉住双臂扭到เ背后,整个人都躺到เ了邪无道的怀中。
“想出来吗?”邪ิ无道的手摸到เ他的小腹上,捏住插在他铃口上的玉簪顶ะ部,轻轻地转动两下。
石鸿儒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体内一阵急剧的收缩,瞪大如墨的黑眸望着邪无道,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他知道哪怕他开口求饶也无济于事,邪无道也不会放过他,说不定还会十倍、百倍凌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