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愈想愈是毛骨悚然。如果自己当时是被下了药,那药到เ底是下在什麽地方?还有,回家路上,被迫断奶以後便淡了这个想法,当然不懂得怎麽猎食,这些事实背後彷佛蕴藏著他所不知道的真相。
作为个被赶出家门的同性恋,赵先生理所当然地到酒吧里买醉;最,莫名地栽了个跟头,
诚然,他想深呼吸,却发觉十分费力。心里才有些释怀,他以为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却没想到他的人生从此翻开了新的页。
明明射了次,身体却还不满足。赵先生再迟钝也明白,这具身体所谓的发情期跟作为人类时的欲完全不是同回事;整个身体都灼热得烫人,只想要得到完全的宣泄,连理性都消失了
纳森尼尔低下头,在吻与吻的间隙中低语道:不准逃。
逃?他哪里有逃跑的馀地。赵先生朦胧的视线中,只看到เ凌乱的格子裙ำ勉强遮掩住自己的腿根,只手正在裙缘下,安慰地抚摸著他。这时他忽然想到件事,神智混乱中ณ,居然直接伸手摸了对方两ä腿中的地带。
你,你没有?
对方แ并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眼,手指重新圈握住他,不住套弄起来。
赵先生呜了声,背脊都弓起来了;过度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但是纳森尼尔却忽然停下了动作,本来已经被弄得投入其中ณ的赵先生顿时脸茫然地望了过去。
自己来。
什,什麽?
赵先生愣在当场,纳森尼尔把他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幸好这房间里没有镜子,要不然衣衫不整的自己就这样坐在男ç人的腿上,怎麽想都很羞耻。
就在赵先生还没回过神的当下,纳森尼尔已经垂首咬了下他的耳朵,命令地道:自己试试看。
意识到对方แ到底在要求什麽的瞬间,赵先生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自己来?用手吗?虽然只是用手,可是对方แ现在衣衫整齐地抱著他,岂不就是要他当著他的面自渎!
不试的话,以後每次都要靠别人。纳森尼尔的声音低沉温柔,说出的话却近乎挑衅,还是说,你连这都学不会?
赵先生颤抖著,连腿都软得合不拢了。裙子被撩起来,大腿内侧腿根,甚至是手上都沾染了不少||乳|白色的东西床单也样被浸湿了。
纳森尼尔把手指从他的两腿中ณ抽回,伸舌嚐了下味道,说:好淡。
赵先生早已被快感弄得失神。纳森尼尔确实是在教导理应不懂这种事的他,宽大的手掌半拢著他相较之下小了不少的手,两ä个人的手指起搓揉抚摸自己้的性器,不过几分钟,他就又射了次,他迷茫之间道:好累็
第次发情,不可能ม几次就结束。纳森尼尔平静地回答。
可是好痛赵先生说话的嗓音已经软得让人分不清他是在撒娇还是觉得委屈。
纳森尼尔低头观察了会,那ว个ฐ地方确实是被摩擦得有些红肿了,虽然暂时软著,但是细嫩的前端仍然湿漉漉的,怎麽看也不像结束的前兆。他几乎没有犹豫,俯下身便含住了柔软的部位,用舌尖小心地爱抚,用口腔合拢裹住套弄,极尽小心地疼爱著他。
幼嫩的器官渐渐硬起,赵先生仰首喘息,不敢再看下去。
纳森尼尔并不只是含著他,偶尔也会放开他,用舌尖在敏感的腿根处舔弄。他两ä腿间只有点稀疏的淡色毛发,男人亲吻他根部时,脸不时蹭过那里,赵先生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太煽情了。
几分钟後,忍不住又射了次。赵先生又窘迫又难堪,被对方แ简单地撩拨会就轻易地缴械,快得让人难以想像,而且还不止次,丢脸丢到家了。
怎麽还没结束!他有些迁怒,口气不善地道。
其实何止是还没结束,他身体里的那股热潮尚未消เ退,简直有几分没完没了的感觉了。身上片黏腻,性器也是副被蹂躏过的模样,要是这个ฐ所谓的发情期意味著要长时间且不断地宣泄,赵先生可以肯定自己定会精尽人亡。
不舒服?纳森尼尔探究地问。
在他认知中,大部分的同类都十分忠於欲望,对於发情期的到来也并不排斥,甚至乐่在其中;因为忠於自我,所以宣泄有时并不以繁衍子嗣为必要条件,这是他们的天性。眼前的孩子脸色通红,神情疲倦中又有些厌烦似的,他不得不猜测他是否讨厌这件事。
但是很累。赵先生嘟囔。
纳森尼尔不笨,知道对方แ没有正面回答,就是给了肯定的答案。他把海德里安弄脏的衣物脱下,拿手帕大致替对方擦了擦身体,随即用被子裹住了少年,道:海ร德里安。
嗯?
不用怕,这很正常。他顿了下,继续说道:发情期通常在春天快结束的时候开始,长达两ä个月,但感觉不会像第次这麽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