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台阶上站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褐衣短打,腰插钢刀,左手手指同时扒进臀缝。他也同那些门人一样看到了凌飞寒,
这奇妙的,只下意识地眯眼盯着,等听得旁边人高喊“宫主”之事,
少许的汗,疾上前一步,道:“你就是宫主?”
他开始翻滚身躯,将腿伸长,拉高,交叠胸前。他不再需要如何标准的姿势,只是本能地寻找着能让自己满足的方式,以便能将那物送入得更深,角度扭转得更妙,刺激得自己更快活。他呼喊不已,凌乱ກ挂在身上的衣衫尽数脱落,只余一具白练也似的身躯在榻上乱舞扭动。
“嗯……好热。”
霍青猝不及防,只觉肩胛骨给他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几缕不知是汗是血还是口涎的液体湿湿地在肩头浸ฤ染,着实痛得惨叫了一声,急忙挺身挣脱,先一把将他摁在床上,才侧头去看肩头伤势。
凌飞寒在他掌下兀自张牙舞爪,他看着果真浸出血迹的肩头也是呆了片刻,苦笑道:“好利的牙口,你是狗么,这么เ喜欢咬人?”
只是这场祸事究其源头,也是他自作自受。他叹了口气,转看凌飞寒生气的面容,非但不觉可憎,反是可爱得很,而自己也太对不住他了点儿,便重新俯下头,轻轻在那沾染了自己鲜ຒ血的嘴唇上吻了吻,道:“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平日常态。莫非我方才来到,扰了你的修行,才让你变得这般怪异?”
凌飞寒还要咬他,他也不介意,只以掌心覆住他嘴唇,自己随意在他额角眉梢温柔亲吻,又道:“里面还放着好些东西,这事起因倒并非是我。又或者我来找你,你其实正这般难捱,所以不假辞色,讨厌我得很?”
他这个猜测却是一语中的,凌飞寒没有辨识能力,只管摇头呜呜不已,纵使他变得温柔体贴,仍愤愤地瞪着他。霍青见他分明想动得不行,却因要拒绝他的碰触而强行忍耐,浑身肌肉绷紧颤抖的模样,一时又有些忍俊不禁,捏捏他的脸蛋,道:“这般固执,其实不记得到底为ฦ了什么。凌飞寒,你真是傻得可爱。”
他顿ู了顿,凝视着凌飞寒的双眼,认真地道:“我叫霍青,你这回记住了?”见凌飞寒毫不理会,便笑道,“你叫我名字,我便将那ว东西拿给你看。”说罢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探入自己้内衣中ณ去。
凌飞寒神情略一迟疑,眼睛盯着他在衣襟里摸索的手,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终于哑声道:“霍青。”
他声音带着激动的气流声,低哑而短促,然尾音轻颤,那仿佛控制不住的余音与脱离掌控的欲`火一起,锻出了这段魅惑风情,竟烧得霍青耳朵发烫,手自怀中ณ伸出,将墨玉印置于他眼前,同样盯着他的面孔,道:“飞寒――”
所有的“仇怨”这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凌飞寒解封了自己早被情`欲灼得滚烫的肢体,热烈地攀住他的身躯,脸颊贴着脸颊๐,胸膛挨着胸膛,挨挨擦擦磨蹭不已,道:“霍青,霍青,给我,把它给我!”
霍青软玉温香在怀,极是享受,但还没有凌飞寒那般狂乱,道:“我若给你,你必须ี同我一道去括苍山,为我应天门解一大难,可好?”
凌飞寒之前的拒绝也多是因为身体“不适”,不宜与他久耽。此刻这般情形下,他哪考虑得了太多,极为果断地点头道:“我答应。”
霍青倒不怕他食言,只担心他醒后全不记得此刻的承诺,便捏着他的下巴,瞧进他眼眸深处,道:“说话算话,你以后生气也罢,恨我趁人之ใ危也罢,这答应我的事,却决不可忘记,知道么?”
凌飞寒被情`欲折磨得眼角渗泪,只想与他更多厮磨,无论他说什么都一并应承下来,呜咽道:“我知道,你快给我……给我……”
霍青道:“你发誓。”
凌飞寒几乎要崩溃了,但无论怎样摩擦紧贴,他岿然不动,亦只有流泪哭着道:“我发誓,我发誓!霍青,你快给我,我要……要你……”
他此话说出,要的却不再是那墨玉印了。霍青浑身一阵燥热,下`体硬得铁铸一般,哪里不想尽快与他乱来一番纾解欲`望。但凌飞寒哽咽落泪的模样直如梨花带雨,也是美得惊人。他得了承诺,心头大石卸下,立时轻松了许多,便又有些捉弄他的心思,遂将手探至他胯ç下,扶住那被他夹得已然滚烫的铜球,调笑道:“我想给你,奈何你这儿已被这老兄霸占,我却给你送到เ哪儿去?”
凌飞寒不提防他竟捉着铜器抽动起来,顿时只觉肠内饱胀酥痒,腰肢酸软,舒爽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并一把扣住霍青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