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趁假期我们还是要碰头聚一聚便挂了电话。
心上好像被谁打了一拳,我怎么了,我怎么了,笑?
刚才他说要分手时,不过人家都过年,现在我真的很难过,因为他这种质问的语气!
他撒了我的腿,我:“好啊,
“现在啊,你还挺会延伸想象的,看我不整死你。也算你一个啊。
闹了一会,我便装死尸不动,知道再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他见我不闹,也不动了,躺在草坪上,跟我一起发呆,过了一会,他靠过来,说:“林梦非,你用的什么香水,身上这么好闻?”
我“呸”了一声:“用你娘的香水。”
他哈哈一笑,我不理他,闭着眼睛修身养性,隔了一会,就听他说:“可你真香呀。”
我睁眼瞪他,他反而无辜地看着我,我白他一眼:“待会流了汗就该臭了。”正说着,一只皮球飞来,我一闪,皮球蹭上他的胸。
“谈情说爱呢你们,快过来训练了。”场地的另一边,伙伴们在叫。
我拍拍屁股,看他那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禁好笑,跑了两步又想回头看他跟过来了没有,一回头,就见谭恬坐在一边的观众席上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们。
这天的训练糟透了,射了几次空门不中,我回休息室换了身衣服,回头见他还坐在那ว里,知道他有话想跟我说。
我跑过去坐在他身边,当中隔了些距离,我怕刚训练完身上有汗臭,其实平时我并不怎么注意这些,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就格外有这顾虑。
我先开口:“今天怎么那么有空来看我训练?”
他刚想说话,身后足球队的朋友们叫我:“林梦非,一起去吃点东西,你去不去?”
我摆摆手,意思自己有事,他们就走了。
谭恬问:“你的脚๐好了?”
我一愣:“早好了,又不是大不了的伤。”其实训练完我已๐经很累็了,所以我很惊异于自己能用这么เ轻快的口吻跟他说话。
“你……很快乐,”他犹豫着开口,“在足球场上的时候。”
“是。”我看着自己的脚,说:“我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告诉自己,我有资格高兴。
“没有人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你也不会。”我说。
“我会。”
“你不会。”
“那我现在在干什么?”
“……”
“你告诉我,我现在干的事情叫什么เ?”
我叹了口气:“谭恬,别ี为难我,也别为ฦ难你自己。”
他有些茫然:“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为ฦ什么你可以这么简单就走开。”
“也许,只是因为ฦ,我发现我没那么喜欢你。”
既然已๐经结束了,那么就让我画上一个有力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