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盟过誓,在我们这群亡命之徒面前,他们统统都是熟ງ透了的柿子:也都有些。
四瓣子问我:“尕掌柜,”看来“尕掌柜”这个称呼今后已经成了我的官称了,也表明他们认可了我这个新任掌柜,“要是百姓欺负我们咋办呢?”
伙里就有人喊:“他老婆天天晚上欺负他呢,还有他老丈人也欺负他呢……”
我们回到เ花花家的时候,花花奶奶坐在门槛上搓麻绳子,见我们拉了一匹大马进来,惊讶地张大了没牙的嘴。奶奶让我去叫李大个子,我正要去她却又说她自己去,于是我就坐到เ院里的阴凉处休息。花花出来了,见到大黑马惊讶地张大了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回过劲来才问:“这是谁的马?郝五斤呢?”
花花半信半疑ທ地朝黑马叫唤:“郝五斤,郝五斤ภ,你咋变成马了?”
掌柜就颤抖着把大洋接了。
掌柜的挣了两挣没站起来,奶奶朝我仰仰头,我就过去把掌柜的搀了起来。掌柜的一站起来我就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儿,他跪的那一块地上湿漉漉的。我有些好笑,这家伙真不经吓,咋也没咋,尿就吓出来了。
陈铁ກ匠惊讶地问:“这阵子你走啥呢?等回去都啥时候了?明天一大早走也不迟嘛。”
陈铁ກ匠就送我们出来,奶奶拦住他说:“这阵子人都吃饭,街上人少,你不要出来送,你一送动静大得很,惹人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