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怨我,而是使劲地把那小。”陈大唱又睁开眼睛。
高金锁进来正想盛饭,见陈大唱和叶丑丑有说有笑地吃着,股蛋绷得又圆又紧,说不吃了,
老娘客撒好。
“叶婶,多张嘴我们供得起,老娘客哟哟大叫,我们戏班跟着遭殃。”高金锁没好气地说。
拖拉机走上一段平坦的土路颠簸感明显轻了。戏班里的人都靠着戏箱打瞌睡。叶丑丑看看姆妈,姆妈耷拉着脑袋把账本抱在怀里也睡着了。
陈大唱慢慢直起身子,每个关节都咯啦啦响。叶丑丑盯着满脸痛苦的陈大唱暗笑。过了五分钟,陈大唱舒出一口气,整个人才缓过劲来。叶丑丑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慌忙掩住嘴。
“婶,我不嫌弃你。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把两个孩子养大。”陈大唱抱住张婶,在她丰腴的身子上温柔地蹭着。
“大唱,女人就这点东西,摸过亲过,你不会再稀罕的。”就在陈大唱以为自己要跟张婶发生点什么เ的时候,张婶却把衬衫扣上了。
“你一点都不丑,干嘛起名叫丑丑,想吓死人呀。”陈大唱也笑了。
山路上有一片坟地,叶丑丑下午过来的时候阳光明亮,没有觉着害怕。现在天色已๐晚,怪鸟乱飞,风声凄惨,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靠向陈大唱。陈大唱说这片坟地经常闹鬼,有一次他和二牛在下面小溪里捉鱼,看到เ一个白影子从坟地里爬起来,摇摇晃晃走下山来,吓得他把鱼篓子都丢了。
陈大唱问她笑什么。张婶没有说,低头加了一些水。陈大唱晓得张婶肯定想起胸口的那两ä团,也是又圆又白的。
陈大唱出来抱干柴的时候,看到村长进了院子。村长第一眼没有认出陈大唱,陈大唱给他敬了一根好烟,村长哦了一声,说大唱啊,你发洋财了。陈大唱呵呵笑了笑,说弄了几个酒钱。
张婶问他张曼玉是哪个ฐ村的。陈大唱说张曼玉是隔壁村的,说不定你们两个是姐妹呢。张婶打心底里记住了张曼玉,她想都是隔壁村的,肯定能碰上面。
“别抽烟了,过来帮我提水桶。”张婶笑着说。
“你们想跟戏班斗ç,我奉陪到底,不过得一个一个来。”陈大唱把一把匕首扔在地上,另一把握在自己手里,问谁先来。
“大成,戏班的人睡了你老婆,跟他拼了。”一些不怀好意的人鼓噪着。
大成没有勇气去捡陈大唱扔下的匕首,小后生们更不敢。
“你们不敢,我先来。”陈大唱用匕首滑开裤管,露出一段结实的大-腿,他操起闪着寒光的匕首猛地扎下去。随着一阵抽搐,血冒了出来。陈大唱咬着唇,脸色很难看,不过他没有喊痛。
围观的人猛地松开了。大成吓得瑟瑟发抖,连爬带滚回到人群里。陈大唱像个英雄屹立着,刺๐中的腿不住地抖动。
“来呀!你们黄家田来一百个人,我就在身上扎一百刀。来呀!”陈大唱把扔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挣扎着送人群里送。人群像见了鬼似的又散去一大圈。
血不住地滴,陈大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像抽了筋的龙似的软倒地上。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人群轰的一声散得无影无踪。陈大唱松了一口气。
叶美美和苏翠翠把陈大唱扶回戏班的化妆间,让他躺在两只大戏箱上。苏翠翠说陈大唱是个英雄,以后可以挑大梁带戏班。叶美美则埋怨陈大唱,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向张婶交代。
“叶姨ถ,我……我没事。”陈大唱的眼前又浮现出叶美美成熟ງ的身体不禁脸一红。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叶美美极细致地擦去陈大唱伤口边上的血污,眼泪盈盈的,想哭。
“真没事。”陈大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粉抹在伤口上。
伤口一沾着药粉痛得厉害。陈大唱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抓住戏箱的铜环。叶美美俯下身朝陈大唱的腿轻轻吹气。她的胸压在陈大唱另一条腿上鼓鼓的嫩嫩的,很舒服。
“还疼吗?”叶美美柔声问。
“不疼了。”陈大唱说。
“骗人,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叫医生。”叶美美说。
“别去,这个药粉好着呢,伤口很快会收缩的。”陈大唱说。
叶丑丑一进来就哭了,哭得很伤心。陈大唱说他死不了,叶丑丑便擂他。
“丑丑,别闹,你留下来陪他。他要是发烧了,就叫我。我去一趟村长家,把事情处理一下。”叶美美说。
平时处理戏班的大小事务,叶美美都叫上高金锁。这一次,她没有叫高金锁,而是让苏翠翠陪着。
叶美美一进村长家就大哭,说戏班出人命了,叫村长住持公道。苏翠翠把五条好烟和一些山货递给村长老婆,村长老婆一边往屋里拿,一边对村长使眼色。陈大唱拿匕首扎自己้的事村长早知道了,他问叶美美人伤得重不重。叶美美说还昏迷呢。
村长把大成叫来。叶美美说她可以把跟大成老婆睡觉的男人交出来,大成得为陈大唱的生死负责。大成说他没伤人,怨不得他。叶美美说要是村里处理不了,她去报案,让派出所的人来办。
村长皱了皱眉头,说这样吧,大成别追究戏班的责任,戏班也不追究大成的责任。
“这样好,这样好。”大成连连点头。
“村长,陈大唱快死了。”叶美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