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还有何事?自己又该如何是好:警报!警报!前方有情敌出没!
“这就是你五百两找的彪!
挤进两人中间,孟子辞直接无视了身侧的容沛,转头看向渡妄,咧嘴一笑:
京城离此路途遥远,自己尚且年幼,又有何理由拒绝,这若是渡妄真的前往京城,”
作者有话?
“皈生师父曾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应心系万民,若小僧前去可佑万人平安,跟随渡妄前去根本不切。”
看到渡妄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在,这让她又喜又忧。
忧的是渡妄压根就对她没看法!请孟子辞迅速防守?!”
“这不够彪吗?不够大吗?不是汉子吗?这合起来不就是彪形大汉嘛?!”
“渡妄,下午好啊。”
指着渡妄身上的肚兜,孟子辞绿着脸,憋出一个字来:
全当看不见刘秀儿那瞬间黑下去的脸色,孟子辞越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招呼渡妄进来,就先看到他身后熟悉的包袱。
“小僧已经留แ下了有用的,其余的这些,小僧留下无用,还要多谢施ๅ主。”
惟善擦去眉心的红线,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憨憨的笑了笑:
“就是嗝就是嘛ใ,自从你上次出去嗝回来之后,就总有妇人带着自己女儿上山来找你,我也是嗝也是怕打扰到渡妄师兄的清修。”
“渡妄!麻烦你离我远点成嘛ใ?!”
“不成,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吗?”
站在窗前,渡妄叹了口气,默默的碾着手里的佛珠,低声念着佛经。
罢了,不管如何,今日这事到เ底是自己做的不对,改日还是再行补上吧。
此时的渡妄还未曾发觉,原本淡漠的情绪已然逐渐开始有了起伏。
次日,满血复活的孟子辞准备再次展开对渡妄的攻势,还未走到净安寺,便迎面碰上了自己的情敌,容沛。
容沛坐在马车里,一手轻轻挑起帏裳,一手抱着只狐狸犬幼犬,看着路旁的孟子辞,慢悠悠的说道:
“走着多累啊,不如我载你一程?”
容沛嘴上说的客气,暗地里却是在嘲讽孟子辞一副连个马车都坐不起的穷酸样。
但她遇上的谁?是脸皮堪比城墙的孟子辞啊!
显然,孟子辞是绝对不会按照套路出牌的。
丝毫不知客气为何物的孟子辞,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好啊。”
利落的翻身上了马车,孟子辞一眼就看到了容沛怀里乖巧ู可爱的狐狸犬,伸手戳了戳它雪白的皮毛,好奇的问:
“这是你养的宠物?”
提起心爱的宠物,容沛也难得的给了孟子辞一个好脸,轻轻抚摸着狐狸犬雪白的皮毛,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宠爱:
“是啊,它叫雪儿。”
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孟子辞扫视了一眼马车内部的摆设,拿起马车正中小几上的糕点就吃,全无身为客人的自觉。
容沛看着孟子辞毫不客气的吃着父王精心为自己准备的零口,顿ู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这人怎的脸皮如此之厚!
马车一路行驶,两人相处的倒是分外融洽,主要是孟子辞一路吃的欢快,容沛一路瞪的劳神。
看着那些价值千金,自己分外喜欢的小点心一点一点消失在孟子辞的口中,容沛简直是心痛肝痛全身痛。
我的荔枝我的牛乳糕
“住嘴!”
这一声尖叫吓的差点没把孟子辞噎死过去,抄起小几上的茶水猛灌了几口,顿时觉得又活了的孟子辞扭头疑惑看向容沛。
眼瞅着自己那珍贵的雪顶云雾就那么被孟子辞牛饮一样的两口灌下去,容沛气的眼圈微红,眼里也开始续上泪水。
“你”
小姑娘嘴一瘪无声的掉着眼泪,孟子辞一惊,慌忙从身侧拽出一块布料来给她擦眼泪。
完犊子了,没想到เ这小丫头竟然这么不经逗!
容沛一个不防就被孟子辞拿着布料盖在脸上,看着眼前的布料,容沛“嗷”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流的越发凶猛。
那是用来给雪儿擦屁屁用的布啊
马车上的侍卫探出头来询问,容沛泪流满面的疯狂摆手:
“呜呜呜回宫!回宫!”
我要回去洗脸!!呜呜
孟子辞一脸茫然的举着手里的布料站在路旁,看着远去马车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擦个眼泪怎么就恼了呢?
果然,小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无奈的摇摇头,孟子辞这才抬脚往净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