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反正咱们就是不会帮你兑换这银票。”伙计变了脸,开始撵人。
下一瞬,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鲍孙歆衣袍尚未穿妥,“这位爷,及肩长发随意披散身后,大打呵欠,连抬起手来遮也懒โ,自她身后传来一道低沉。
原因无他,
伙计刻意扬声,可在钱庄内存储了大笔银两ä,接连数日来了更多官吏夫人前来存储,而你以后还是少用金陵钱庄的银票。
在刘福与李亚眼里,花凌月简直就是镀了层金的财神爷,手一挥便有白花花的银两出现,非得好生伺候、马虎不得。
wwwcom
虽说在那日她早已成为ฦ他的人,但直到今日她才算是他名副其实的妻,这一刻已等待许久。
花凌月娇羞一笑,伸出纤纤小手,攀上他的后颈,缩短彼此距离。“娶我为妻后,数不尽的好处将接踵而至。”她定会倾其所能ม,让他的钱庄生意更加兴隆。鲍孙歆温柔回应“不必什么好处,只愿与你长相厮守。”
闻言,花凌月愣住,俏颜更加酡红。他总是有办法堵住她的口,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不得不承认,她爱煞这种甜的感觉,在她心头也有着同样的心愿…只愿与他长相厮守。
鲍孙歆缓缓俯身,吻上她那艳红朱唇,舌尖轻柔窜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着,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衣襟的盘扣,褪去她身上艳红的喜服、肚兜…直至全裸。
他伸手拿下翡翠金钗,任由一头乌黑长发直泄而下,雪白柔嫩肌肤与乌黑长发形成强烈对比,却也更诱惑人心。
花凌月闭上艳丽双眸,柔顺迎合着他的吻,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虽说早已在他受伤的那日成为他的人,但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仍感到紧张不安。
花凌月星眸半启,他的修长手指正与她的纤细手指交缠着。
他轻吻着她的雪颈,印下无数细吻,不断在她耳畔ึ呢喃低语:“凌月…我爱你…”他的爱语、他的动作,令花凌月再也忍受不住,侧过身寻找他的唇,狂乱吻着,抽回与他交缠着的手,褪下他身上的衣袍,直至全裸。
只有他才能让她如此迷恋…只有他才能让她难以自拔…也许是命中注定,他们合该属于彼此。
他的吻、他的爱只能给她一人,绝不会让其他人觊觎。
赤裸着身子的两人不断ษ索ิ求着彼此的吻,不停抚摩着彼此的身躯,眼底更只有彼此的身影。
*********
鲍孙歆步下床,花凌月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在他转身为她倒茶解渴时,透过烛火清楚瞧见他背上一道道鲜红的抓痕,而始作俑者正是她。
他手上端了杯茶,于床畔坐下,先饮了一口茶,再俯身含住她的朱唇,口中的茶水涓滴滑入她口中。
花凌月缓缓起身,伸出柔莫轻抚着他的裸背,虽说那时经过她不断ษ冲冷水并上烫伤葯膏,但在他的背上仍留แ下了怵目惊心的烫伤痕迹…俯下身在他的背上落下无数细吻,心疼万分。
鲍孙歆转身,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黑眸瞅向她“还在介意?”
在他的凝视下,花凌月难以撒谎,轻点头。当然介意,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时间能倒转,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鲍孙歆轻叹口气“凌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再留恋与懊悔,属于我俩的未来还很长远,并且充满未知,我们该为未来做打算。”
花凌月偎在他凄里,缓缓闭上限。
他说得没错,她不该一直惦记着过去的事,而他俩的未来还很长远,有许多的事得去做。
忽地,想起一事,睁开双眸,唇瓣微勾。
鲍孙歆自然也瞧见她那ว抹笑意“你在想什么?”
“我既然是你的妻子了,日后自然也得帮你分担点事务。”在她唇瓣边的笑意更为扩大。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公孙歆半眯黑眸,眼底也蕴着笑。
“你非得这么เ提防我?”花凌月反问,纤纤小手在他那厚实胸膛上来回画着圈。
在她的手指逗弄下,公孙歆的黑眸变得更为暗沉,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既然你已是我的妻,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而现在你必须满足我…”俯身一口含住她的朱唇,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花凌月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柔顺ิ地迎合他的吻。
属于他俩的洞房花烛夜尚未结束。
*********
残冬将尽,新岁又来。
深夜,书房尚燃着烛火,一道窈窕身影坐于案前,一面看着帐册,一面拨动算盘,完全不知有人进入房内。
忽地,一袭偌大狐裘า覆在她身上,她抬头一看,绽出绝美笑容。
鲍孙歆见一旁备着的暖炉炭火已熄,转身命令下人入内添加炭火,暖和她的身子,避免她受冻。
伸出大手,轻搓着她那早已冰冷的小手,眼底有着责备与不舍,看了眼她正在核对的帐册,剑眉紧ู蹙。
“帐有问题?”
“并没有。”花凌月摇头。
“那你何必再次审核我已看过的帐目?”
花凌月起身,让他坐了下来,再坐于他腿上,并将身上的狐裘覆着他俩,偎在他怀中,手指着掌中ณ帐册。
“这笔帐其实可以用别的方法要回来。”
鲍孙歆仔细看着她所指的那些帐目,若他没有记错,那是一名老翁所借的银两,但前不久因病身亡,家中只剩一子与媳妇,根本无力偿还债务,本想视为倒帐,却没料到เ她竟有办法索ิ回?
“金陵钱庄的生意可说是愈做愈大,伙计不可少,但机灵能干的伙计却不易寻得。”
鲍孙歆半眯黑眸“你要那名老翁的儿子到钱庄做伙计,以此偿债?”
“没错,若做得好就让他继续留下。”不愧是她的夫婿,她才一说,他立即明白她的用意。
“但他可是咱们所要的人才?”就怕来了个内贼。
“放心,我早已派人打探过,此人忠厚老实,再加上其妻已怀有身孕,再过不久即将产子,所以他十分需要银两。”
鲍孙歆挑眉看着怀中ณ的人儿“你倒是早ຉ己将对方แ的来历都摸了清,为我省了不少麻烦。”
花凌月轻笑出声“妻子本该为夫婿分担事务。而若有些妇女因夫儿欠债,也可请她们来钱庄内帮忙,如此一来,定能增加更多女顾ุ客。”
鲍孙歆轻摇头“我看你倒是挺乐在其中,就这么喜欢算帐?满脑แ子想着怎么将帐讨回?”
花凌月倒不否认“我就是喜欢算帐,看着所赚的银两不断增加,数字愈来愈大,就愈有成就感。”
鲍孙歆剑眉紧蹙“凌月…”神情严肃。
“怎么了?”为何他要这么看着她?
“茶、银两、我…哪一个对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不得不问个ฐ仔细,否则难以入眠。
花凌月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在他唇瓣印下一吻“那还用说?当然是你最重要了。”想不到他竟会跟茶与钱吃醋。
“当真?”公孙歆虽仍有些怀疑,但眉头已不再紧蹙,紧绷着的脸部ຖ神情逐渐放柔。
“没有了你,再多的茶与银两也无法让我获得幸福。”他就是她的幸福,更是她的无价之宝。
鲍孙歆满意极了,紧拥着她的娇็躯,在她唇瓣烙下深吻。能娶她为ฦ妻是上天给予他最美好的礼物。
花凌月想起一件事,将手中帐簿翻至某页“这笔帐是怎么一回事?”无帐目明细,却在近期内欲提拨数万两ä银子。
“赚了钱自然就得做好事。”公孙歆微微一笑。
花凌月眨眼“你打算怎么做?”
“无非就是给贫户一些御寒衣物与食物、碎银好过年,请大夫为ฦ没钱医病的人们看诊,或是造桥铺路让来往行人方便通行。”每年都会这么做。
花凌月抵着他的额“直到เ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大善人。”
“我并非是什么大善人,而是个懂得乐善好施的生意人。”
“生意人?”花凌月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讶异地瞪大杏眸“原来还有这一招,我怎么没想到?”
不过是花了点小钱,日后将可获得更多银两。
此举除了可为自个儿挣得好名声,更可藉此吸引更多顾客前来钱庄储存,财源自然滚滚而来。
“商场上不是求名就是求利,名气一旦ຆ做响,生意自然兴隆。”
花凌月咬唇“我还是比不上你的狡猾。”他不愧是个生意人,她还有许多事得向他学习。
鲍孙歆轻捏她的粉嫩脸颊“不是狡猾,是精明。”
直瞅向他那带笑的黑眸,好半晌后,花凌月也朝他绽出一抹勾人的笑魇“相公…”小手在他厚实胸膛上来回轻抚。
“嗯?”公孙歆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不晓得她又打算做什么เ了?
“人家有些冷。”她在他耳畔ึ吐气低语。
“所以呢?”他笑了起来。
“你快来温暖人家嘛ใ!”花凌月搁下帐册,雪白柔荑搂着他的后颈,在他坚毅有型的下颚印下无数细吻,诱人至极。
鲍孙歆抱起她的娇็躯,步出书房,朝寝室迈步走去。她都这么开口了,他自然会满足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