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友群？”项西愣了愣，交友群？“别笑了，把门关上了，拿着烟也没点。
“嗯，”项西犹豫了一下，把烟点上了，坐到了椅子上，“干嘛啊？”
“哎操！但是还没忘了重点。
项西吓了一跳，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他把电扇往床上一扔喊了一嗓子：“是我有什么！”
“现在说你的呢，
“什么群啊？”程博衍看着他，伸手在他头上抓了抓，
项西。”
“你那ว条疤没多大。”程博衍说。
“嗯。”程博衍转身回了客厅，坐到เ电脑แ前，拿起之前打印好的关于拍照的东西看着，上面太专业的内容他都已经改成了简单直白的语言了，项西如果能把字认明白，应该就能看懂。
“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什么步骤，吃起来跟赵彤煮的不一样呢。”项西把面放在他面前，皱着眉说。
程博衍沉默了一会儿，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那你去我家等着吧，弄完给你。”
“不想去就明天先穿别的。”程博衍说。
把钱和小票递给程博衍的时候他忍不住小声说：“怎么样？是不是挺像那ว么回事儿？”
项西嘿嘿乐了两声。
“没有，”项西低着头想了想，“都是你吃一口就要用消毒液ຂ漱口的地儿。”
“哦，”项ำ西扭过头指了指，“就那边那家沙县。”
页面停在两张照片上，第一张是砂锅饭的门脸，给客人上完菜正往店里边走边抬手擦着汗的项西的背影。
但他一般都沉默着。
“校运会跳高第二名呢。”小护士笑着说了一句，小跑着走开了。
“我也要，让嫂子多蒸几个，”程博衍凑过去说，“明天给我带点儿。”
从茶庄出来的时候，程博衍清了清嗓子，太久没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嗓子都哑了。
方寅倒是吃得挺愉快，临走的时候还跟他握了握手。
项ำ西不是小孩子，他要怎么活，认识什么เ样的人，做什么เ样的事，都是他自己决定的。
坐在电脑前想了一会儿，程博衍拿过手机，给宋一打了个电话：“我替项西请个假吧。”
这两天就吃了一回刀削面，在百货大楼旁边，程博衍知道老婶应该是看到他跟项西了。
一般情况下，程博衍会单独两个人去吃饭的只有林赫和宋一，特别ี是在非休息日里，所以老妈听到“朋友”而不是林赫或者宋一的名字时，敏感地抬起了头，看着他：“朋友？”
出了书城，程博衍又在旁边的文具店里给他买了一个很漂亮的软皮本子和一支钢笔，还有一瓶墨水。
“钢笔写着舒服。”程博衍说。
“程……大夫，”项西一直看着程博衍，“你眼珠子是棕色的啊？”
“我的眼珠子特别黑，”项ำ西眨眨眼睛，冲他瞪圆了，“看见没？”
“操！”项西喊了一声，他太知道这人要干什么了，“丫要划车！”
那人转身撒腿就跑，项西正要追，程博衍打开车门喊了一声：“项西！回来！”
“没事儿，让人安排了活儿，还没干呢又让人给安排住，”项西记下了宋一的电å话，“不太合适，我坐公车也行的，这儿交了三个月房租呢，提前退了我怕房东不退钱。”
“安全，有什么เ不安全的，都是学生，”项西笑笑，打开了车门，“在别ี人眼里，我这样的才是不安全因素呢。”
项西跟着程博衍坐下，松了口气。
项西沉默地吃着，又往包厢四周看了看。
“操，”他看着手里的钱，“大出血啊。”
“看把你激动的，不说了这两天儿别上我这儿来么？”项西盘腿儿坐在床上，“你真他妈敬业，给磕俩带响儿的吧。”
那天他口罩捂得很严实，但是……他拿毛巾遮住了自己้半张脸，那块浅色的皮肤还是露出了一多半。
妈个ฐ逼的现在大健这种脑残晚期居然都学会了不动声色，真是飞一般的进步，应该给他发个火箭进步奖。
“有效啊，你想租房了？”方แ寅一听就很有兴趣。
“行啊，我早ຉ上过去，上哪儿找？”方寅马上问。
程博衍喝了口咖啡，分手是他提的，理由是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女生，是他的错，在肖朗的朋友来找他声讨的时候，他一直没给自己找过别的借口。
“我真心希望你幸福，博衍，”肖朗说，“希望你找到合适的那个人，可能会有摩擦，可能会吵得很凶，但永远都不会分开。”
项西笑着没说话。
“录音的？”项西看了看，跟方寅的那ว个挺像的，“我录什么เ啊？口供么。”
“没事儿，咸了喝粥。”程博衍说。
项西本来觉得自己这顿饭做得还成，结果蛋咸了不说还糊成那样，菠菜吃着牙碜，就排骨粥还凑合，但也是水米分离，排骨吃起来跟拨河似的。
“嗯，我看看他们都拍点儿什么，”项西放了菜出来，指了指照片，“拍这个照片的，方寅，我认识他。”
“我跟你说过吧，”项西嘿嘿笑了两声，“这人去赵家窑住过一阵儿，拍……不一样的人生，没拍完相机钱什么的都被偷了，就走了。”
“不干嘛，干什么让你这个电话都搅和了。”程博衍舒展了一下胳ฑ膊，摊开了躺着。
“哎哟！”林赫喊了起来，“你是在干着什么吗？我错了，要不我挂了。”
“晚了，你再给我来这么两回我就只有阳|痿这一条孤单的路可走了。”程博衍说。
“不是，博衍，你最近不对啊，”林赫压低声音，“频率是不是有点儿高？”
“你是不是傻，”程博衍说，“就这频率，难道不是正往性冷淡上奔么？”
“滚蛋我碰上两次就是两ä次啊，”林赫乐了，“你这频率都已经到我一打电å话就能碰上了好么เ！”
程博衍笑了笑：“放松一下放松一下。”
“你以前放松不是听那个掏耳朵视频吗，”林赫笑着问，“现在改习惯了啊？”
“你们不是要换地儿么，赶紧换啊。”程博衍打了个ฐ呵欠。
“行行行，你继续？”林赫说。
“你管呢，要不你过来参观一下？”程博衍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一些。
“晚安！”林赫笑着挂掉了电å话。
“晚安。”程博衍挂掉电话之后感觉总算有点儿困了，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正想躺下，想想又下了床，拿过手机，在q和微博上把大长腿给拉黑了。
安全起见，他不想项西再来这么一回。
项西早上起床的时候比平时晚了一些，都听到大门那边有动静了他才从床上弹了起来。
跑出去看到是于保全，才松了口：“我靠，吓死我了，我睡过头了，我还怕是宋哥呢。”
“喝多了吧！”于保全笑着说，递给他一个袋子，“早点。”
“哎？还给我买早点了？”项西接过来看了看，挺大个儿的糯米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