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黎扶着腰走出去,什么东西都翻出来了。
一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谢秉言,唐黎就指着他开始骂:“你个天杀的!不是说好了叫我起床的吗?”
连他的小猥琐和满嘴的脏话也变得可爱起来。
二货、傻缺、形容猥琐,难受得鼻子发酸。
要真问了,斩钉ล截铁地说。何必呢?
那些满溢的东西找不到เ发泄的缺口,堵在他胸口,连长相清&。
因为他想起上回谢秉言把□塞他那都能痛得他死去活来了,
唐黎刚想点头,不得生生去了他一条命啊?
翻了半天,那姿势让他想到了孕,可就是没他要用的。
唐黎:“有吗有吗?错觉错觉!”心说,我关心的也就你这么一个基佬。
谢秉言差点被呛住:“那你觉着,喜欢女人有意思没?”
“你是怎么嗯,你是喜欢他什么了?”
“我不知道”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
唐黎咽了口唾沫,坐到เ椅子上,往半满的杯子里兑了雪碧。
唐黎屈起食指顶住额头,沉思片刻,抬起头:
他刚才光顾着高兴和听谢秉言的声音了,至于说了什么เ,还真没注意。
但想把这顿泡面请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就找不到เ谢秉言。
唯一知道的是,同住一个小区的廖勖是谢秉言的朋友。
颤着手把裤子拉下来,掏出半硬着的东西。
半晌后,唐黎带着哭腔说:“谢秉言我,我撸不出来”
谢秉言略显无奈地也笑了:“你倒没说错,真跟兔子挺像的。要不是他性格太弱,也不会被人糟蹋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说到这种事情,唐黎来了精神。
“真的那么难受?”
穆大夫正用三明治沾芥辣吃着晚餐,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大侄子打来的电å话。
无聊到了特别想找个东西来欺负一下。
“谢秉言!我□二大爷的!我咒你结婚娶头大母猪,生的孩子没□!”
“门外的先生”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说,然后对医生打了个招呼。
“靠!”
“况且”
谢秉言故意把语速放慢,不出意料é地看到เ唐黎又变得紧张起来。
“那ว套猫耳装ณ也是今天到,”谢秉言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猜,那ว尾巴是要放在哪里呢?”
尾巴放在哪里?
猥琐下流惯了的情趣用品店店长,怎么เ可能不知道尾巴放在哪里?
还不是
一直自以为猥琐无人能敌的唐黎难得的脸红了。
“送完了东西也该回家了。”
谢秉言拉着唐黎的手,不管他那轻微的挣扎,就要把人带走,一边走还很亲呢很温柔地对唐黎说:“回去正好试试那ว尾巴合不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昨儿是我过的最糟糕的除夕夜,没有之ใ一本来因为胃又开始傲娇,9点钟就乖乖躺下结果,睡得正熟ງ的时候被放烟花的吵醒了!当时真想冲下去抽他丫的!再次醒来是凌晨六点发烧、全身酸痛、四肢乏力到现在烧都还没退下这真的是我过的最糟的一个ฐ年了,没有之ใ一!
☆、番๘外2๐网购下
“不要不要尾巴๒”
浅蓝色格子床单上,头上戴着黑□耳浑身赤鷇裸的青年捂住自己的屁股,往后缩了缩。
唐黎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都不去偷偷拿包裹了。
他宁愿穿裸鷇体围裙也不想穿什么猫耳装ณ。
早知道就算拿了包裹也该直接扔掉。
现在自己理亏了不说,还要接受惩罚,自己戴上那些丢â人的东西。
猫耳就算了,可那ว条粗粗长长的尾巴
光看着根部的那根按、摩棒就已๐经让人头皮发麻了,更别说塞进去,还是自己塞进去
“不喜欢?”
谢秉言拿着那条黑色的尾巴问。
唐黎忙不慌地点头,手还捂着屁股。
那跪在床上仰起头来看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那ว种特别能激起人的施鷇虐欲的可怜。
谢秉言露出苦恼的表情,想了会儿,拿起旁边的几个铃铛,说:“不想戴尾巴的话就先戴这个吧。知道该戴哪儿吗?”
“知道知道。”
唐黎如蒙大赦,连忙拿过那ว些铃铛。
铃铛一共有六个ฐ。
一个在项圈上,四个在圆环上,是手环和脚环。
还有一个
唐黎拿着最后一个红色丝带系着的铃铛,可怜巴๒巴地望着谢秉言。
“不会?”
谢秉言接过铃铛,将红色丝带贴上唐黎的“好兄弟”,缠上几圈,打了个蝴蝶结。
唐黎羞耻得脸都红了,正想着“总算结束了”的时候,却听到谢秉言说:“我都帮了你一次了,所以这个你自己戴吧。”
一根毛茸茸的黑色尾巴扔到他面前。
“你不是说不用”
“我只是说先戴铃铛,没有说不戴尾巴。”
“”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而且我还没有追究你随便把我的东西送人”
“好好好!我戴我戴还不行么”
尾巴就尾巴吧,只要不追究裸鷇体围裙的事就行。
唐黎从床头柜里拿出ky往尾巴根端的按、摩棒上倒了些,握着尾巴正想往里面捅呢,却听到谢秉言又开口了:“在床上趴着,我想看。”
看你妹夫啊!
唐黎气得都想骂娘了,可还是乖๔乖地接过谢秉言递给他的枕头垫在身下,以撅着屁股的姿势跪趴着。
宅在家里太久,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呈一种不健康的白皙。
跪趴的姿势让凸起的肩胛骨和弯曲的腰线显得十分诱人。
唐黎握着尾巴的手有些抖,身上的那些铃铛发出清脆的音响,更加提醒着自己正在做着什么。
沾满了润滑剂的前端触到穴鷇口的时候,唐黎忍不住为那冰冷的感觉瑟缩了一下。
即使不去看也知道谢秉言现在的目光正胶ด着在什么地方,唐黎咬咬牙,将尾巴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
“呃啊——”
前端完全没入身体深处时,唐黎松了口气,一开口却是近乎甜腻的呻鷇吟。
“还说不喜欢?”
谢秉言覆上他的身体,一只手移到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