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一瞬的事情,她却恍惚觉得过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女牢内响起:“只要放了我妹妹,”
“姑娘太客气。”
摁住她的仆妇恶声恶气:又伸手把玩她,你还不答?”
“天呀,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荡的人!让我怎样都可以,这哪里是人,
“是贱穴?这是条贱狗!你瞧她那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
“可不是,每天都要露着骚穴等大棒子捅!”
“先前还觉得这木橛子粗了,怕她伤了身子,真是瞎操心,就像钟嬷嬷说的那样,这贱穴都舍不得吐出来呢!”
有时见人聚集多了,钟嬷嬷便扬手示意,让拉着木驴行走的仆妇停下。那股劈开身体的痛意逐渐停歇,但紧ู接着涌上的属于媚药的瘙痒又逼着她摇着屁股,紧紧含着那粗粝的木棍,两瓣肿起的花瓣像贪吃的小儿吮住奶头一般,费力地一啜一啜。
木驴上毫无阻拦,众人的视野长驱直入,紧盯着那ว不停蠕动的花穴。因她的腰间也束缚了固定的细绳,幼白的双腿也不得动弹,所以那明显在大饱口欲的淫洞就成了全身上下最有动态感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