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已经名草有主了啊,然后他又和少卿拌了几句嘴,少卿好像骂他心肠硬什么的,然后他就生气了!
少卿笑,用过早餐,陈琳就跟着东方宸欢欢喜喜地出门了。
其实这几天她确实能试着下地行走了,只要不是剧烈运动,慢慢走走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时间不能过长。那种黑,她该怎么办呀?刚刚她让暗七揍!这样的话,她岂不是在单相思?
鼹鼠?
呜呜,脏兮兮的臭老鼠!?
什么!?
梳洗完毕:“嗯,不如这样吧,你叫我声好哥哥,我就告诉你!”
“我哪知道?”翻个白眼。
“找我?怎……怎么可能?”声音结结巴巴的,“再……再说,玄……玄元宫找我做什么?”
陈琳一下睁大了双眼。
陈琳看着他,讷讷道:“谢……谢谢。”
“不然你以为呢?”
陈琳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对再次得来的生命格外看重,打定主意,就迅速跳下马车,在车门口几个侍卫的保护下渐渐移到东方宸身边。
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与其躲在车厢,不如出去躲在东方แ宸身后,依赖他的保护!
……轰!
东方宸抬头问她,温柔地问道:“还疼不疼?”
映入眼帘的却是东方宸英俊的脸:“娘,一夜值千金,我们莫负了这好时光!”
系着红绸的喜称挑起鲜红的喜帕,她带着三分羞怯,七分甜蜜地看向她的新婚丈夫……
笑翠和春晓两人惊得抖如糠筛,脸色惨白,涕泪横流,硬是连句喊冤求饶的话都叫不出了!
“你偷跑出去也就罢了,这两个狗奴才非但知情不报,竟然还敢帮忙隐瞒,留着有何用?来人,把这两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他不敢再看她,蹲在地上画圈圈:“你既然是女孩,那你以前说的那些是王妃的表弟,来上京赶考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了?那……那ว你到底是谁?”
他忽然发现,这样的她,比笑翠美人可爱一百倍,也比宫里那些娘娘漂亮一百倍!
“你这小兄弟嘴真甜,不过……既然都送到嘴边了,哪有吐出去的道理?你的钱,老要了!你们俩,也别想逃!不过嘛,看你这么เ乖的份上,倒是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山贼们哈哈大笑。
陈琳极其狗腿地对山贼们说道:“各位好汉真是有眼光,小弟我没别的优点,就是识相的很!既然这条路是各位好汉开的,小弟愿意献上所有的财物,只求各位好汉放我们俩人一马,我们俩都长得瘦骨伶仃的,又没力气又怕吃苦,很没用的!”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绣绣花看看书,她总是能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设计露胳膊露腿的暴露服饰,做一些奇怪的食物逼着丫鬟试吃,甚至连对着鱼缸钓鱼这种事都想得出来。
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安静秀,变得大大咧咧,爱笑爱闹。
东方宸额头青筋直跳,本想再哼一声表示愤怒,却没哼得出来,冷冷道:“看在你有事知道主动汇报,还算老实的份上,本王这次不跟你计较!”
陈琳就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辫,得意洋洋:“还说不是猪,看看看看,刚刚又哼了吧?”
没多久,又是一阵惨叫:“女人,快放手!本王的头发都要被你扯掉了!啊――”
陈琳得意洋洋,继续蹂躏他!
陈琳装出一副惊惧的样:“万一王爷毒发了,那ว女儿……”
袁相又鬼鬼祟祟地观察一周,才从袖里摸出一个包裹递给陈琳,压低声音:“这是一包千日醉,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你每天混一点放在王爷喝的酒水里,喂他喝下去!”
公夜迷迷糊糊地说道:“好主意!”
陈琳在心里如是说,嘴里却开玩笑:“你只要在里面穿件红肚兜,然后再告诉那些女你其实是女的,不过是女扮男装而已,那样她们就不会揍你了!”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吹来了她领里的幽香,公夜心里一荡,眉头一蹙:“你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เ涂了女孩用的香粉?”
公夜见她这呆样,一看就没骑过马,当即心里便有些小小的骄傲。
“我也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要很久很久……”
陈琳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酸涩,竟舍不得他离开,涩涩的问道:“那你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