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眼花。一阵风刮过。我想,肯定是风。
女孩的上衣破了口。她双手抱在胸前,
是谁来过了。
由于赶稿,不要命了。刚从报社出来,走在海滨大道路段的一家商铺外面,我看到前面站着一位头乱蓬ศ蓬的女孩。正啜泣着?小偷吗?
靓女?钱?只怕对方会失望。说话的是头伸â,把放在床
整个房间看起来如刚刚生了一场洗劫案。
我说,我已经跟你的同事说让他们帮你向社里请假了。
他一骨碌爬起来说自己要去上班。当他看到时间已晚,泄气了。
他的嘴巴张开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眼睛里真情毕露。
我现他的脸生动了起来。微笑从他的眉宇间铺开,贯穿颊部,又驻留แ在了嘴边。
一滴,两滴,三滴……
卫生间里没有拧紧的水龙头正滴着水。
饮食中心里,几位服务员忙碌的身影穿梭在顾客之间。顾客们有的已在用餐,有的像我一样正在等待。
悦耳的歌声传来。一《西部情歌》点燃了我的梦想,我的愿望和热情。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普凡,又四处张望着去寻找他。
有时候觉得文字就是精神鸦片,可以上瘾。它也像美容护肤品,不是因为ฦ太投入而疲倦,而是因为太用心而颜面亢奋、鲜艳。有时候又感觉写作太苦。把自己的情感与作品中人物的情感搅和在了一起,就像陷进了自我布下的地网,不可逃脱。自己的身影在作品中清晰起来,而生活中的自己却不知丢在哪里。
我直了直腰,回到电脑桌前。
床晃动起来。
他的一只胳膊放在了我的肩上,又摸了一把我的脸就把头凑近了我。他用嘴巴碰碰我的唇。碰了几下,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内。我扇了他一巴掌,他住了手。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双手行动起来。他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他的身体像一块大石头,完全覆盖在了我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