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挑眉,真瞧不出身上的人儿究竟想做什么,倒是乖乖地躺着不动了。横在前,与爱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不够半天,便有一秋了吧?”皇帝笑眯眯地揽着她走入内殿,挥手让青梅等人退下了。
应采媚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聪慧可人:“这天才擦黑,匕首却一直横在皇帝口ä。”
白梅兴高采烈,殿里的奴才们也是喜形于色。
应贵仪深受帝宠,却也知道,知书达理,
应采媚勾唇一笑。
应采媚见银针无效,抽出枕头底下的匕首,
“ย:“很久没练练了,生疏了不少,来打一场?”
皇帝脚尖一点,翻身避过,无奈地看向她:“爱妃,漫漫长夜,怎好浪费了?”
竟然还觉得太后做了溺死鬼,还认为是便宜了她。
应采媚轻轻一喘,感觉到身子一热,不由双臂环住皇帝的脖颈,对他的话多了几分兴趣:“妾没想到,皇上居然如此恨太后?”
皇贵妃转手就让厨娘送了一大盒的点心,说是应采媚喜欢的话,随时可以吩咐这边的小厨房送去怡春殿。
“妹妹坐吧,许久不见,也不用拘束了。”她挥手让人奉上热茶点心,脸上露出亲切和蔼的笑容:“妹妹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了,还是要小心保养才是。这珍珠露是厨娘新做的点心,有养颜之效,便送与妹妹了。”
他一点点融入应采媚湿润灼热的体内,她分明能感觉到เ麒麟珠在滚动,不由呜咽一声,浑身发烫。
皇帝搂着她轻笑:“麒麟珠的妙处,这才是开始呢。”
“皇后向来是明白人,只希望这次她别想着做傻事,乖乖呆在后,就算只做皇贵妃,有哀家在一天,荣华富贵就少不了她的。”
在踏进这个ฐ吃人的皇前,她们这些家族的女子就该明白了。
婉充媛一笑,含羞地瞧了皇帝一眼:“皇上,应姐姐和翠妹妹感情极好,翠妹妹求了妾几次,想要住到เ怡春殿,好服侍应姐姐,妾瞧着这中难得她们姐妹情深,住在一块也不是什么难事……”
虽说偷情有着几分兴味,要是多了几个麻烦阻拦着,未免太扫兴了。
皇后脸色发白,垂眸低头:“姑妈,我错了。”
见她满脸春意,便知昨夜难得与皇帝缠绵,小女儿态毕露,太后不由轻轻叹息:“皇后,哀家还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怎么如此胡闹?身为一国之母,却让皇帝贪恋美色而耽误了早朝。御史的弹劾几乎要堆满哀家的寝殿,这不是要皇帝难做吗?”
丹田à暖洋洋的,身子也被伺候得很痛快,应采媚舒服地眯起眼,呜咽一声,只觉眼前仿佛燃起几分绚烂之ใ色,在极端的美妙感觉中ณ软倒在皇帝怀里,低低喘息着。
有来有往,丹田里的气息更为纯。
应采媚不悦地微微蹙眉,却感觉到身边人挨着她坐下,一手环住她的腰身,缓缓向上,不经意地擦过峰尖,引得她敏感地一颤,便勾起自己的下巴。
皇帝ຓ说得好听,不也了自己一下?
应采媚无辜地眨巴着眼,谁让霍景睿昨晚忽然硬闯,使得她丹田受损,近日连内力都不能用了,要自保已是难了,若叫自己去刺杀太后和皇后,还真是有心无力。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却不觉得皇帝真会替自己着想:“皇帝究竟想妾怎么做?妾如今文不成武不就,怕是要辜负皇上的一片期望了。”
“爱妃吓着了吗?说是翠才人请你,却变成了朕?”霍景睿握着应采媚的柔荑,轻轻笑开了。
很好,她还没去找皇帝,皇帝倒是送上门来了。
青梅扯着白梅,让她擦干泪水出去:“像什么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主子打骂你呢!赶紧去洗把脸,莫丢â了主子的脸面。”
说到底,也是这些奴才运气不好,跟着那样的主子。主子不能死,身边的人就遭殃了。
显然这男人是不高兴了,想也明白,皇帝是后嫔妃的天,是定国的主子,他连多送几颗小梅果给嫔妃都要怕招来闲言蜚语,又怎会高兴?
皇帝墨眸微闪,对应昭仪地婉拒并没有改变主意:“朕喜欢多给你几颗梅果,却要得到皇后的允许吗?”
白梅眉头紧ู皱,心里暗恨珍昭仪,却也惋惜:“可惜了那些好东西,都便宜了珍昭仪。”
青梅也有些不解,只是看着应昭仪一副有成竹的样子,便向白梅使了个眼色。主子自是有主子的计量,她们这些奴才听命行事便是了。
应采媚身上的亵衣却还半挂在臂弯里,勉强伸手掩在前,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爱妃看来很喜欢这样?”霍景睿抱着瘫成一团的应采媚坐在他的腿上,单手解开肚兜的绳子,随意扔在浴池里,任由那白色的肚兜在热水中沉浮,渐渐飘远。
她堂堂一个皇后,然要让一个从四品的昭仪来邀宠?简直可笑之极!
还赐住在她寝的旁边,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是,主子。”嬷嬷知道皇后决心已下,便不再劝阻,只是忍不住心疼这个从小带大的孩子。
“自应将军战死后,应家里再没几个ฐ能用之人,何惧之ใ有?”皇后记得应将军还有两子,一子随他出战惨遭突袭重伤而亡,一子受帝恩留在京城,却只是区区一个六品小官,甚至连应美人也比不上。与皇后辅助两朝帝王的家族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膝盖上的乌黑显然是刚受的伤,一团青紫,透着一股子药油的刺鼻味道。若非殿中的熏香够浓,他也不可能到现在才发现。
霍景睿一把扯掉她的亵裤ไ,却在看见那触目惊心的青紫时,停下了动作。
昨晚快吃到嘴里的鸭子,被皇太后横一脚,没能ม继续,皇帝心里肯定惦记着。今天皇后却来这么เ一手,估计皇帝肯定憋得要吐血,只能寻找皇后以外的嫔妃来泻火。
现在该担心的人,本不是自己้。
赏赐的东西虽名贵,甚至价值连城,偏偏有着皇的标记,即便偷出去,也没人敢买,只能放在殿里沾染,在她眼中不值一提。
半个时辰后,皇帝ຓ如水般的赏赐到达桃源殿时,白梅青梅不由面露惊喜,只应采媚无动于衷。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侍从飞快地退了出去。
霍景睿微微一笑:“夜深了,安寝吧。”
“你的确是罪该万死,”皇帝满脸不悦,站起身来回踱步。
霍景睿是明白的,那个人想要进来,除了他谁也拦不住。
但是一听说他来过了,皇帝就一肚子不痛快。
“真是一群饭桶!一个ฐ大活人进来,你们然一点没发现?要不是他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是不是连有人来过都不知道?那朕的安危,又如何能交到你们这群饭桶手里!”霍景睿气不过,还狠狠踢了侍卫长一脚。
侍卫长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股鲜血,倒是一声不吭。
皇帝发泄过了,总算平静了些许:“多长点眼色,夜里巡逻加一倍人手,务必让皇守得跟铁桶一样!要是这次又让那人轻易进来了,你们也不用再出现在朕的跟前了。”
霍景睿挥挥手,让侍卫长下去了。
就不知道,侍卫长会怎么做,才让皇守备更森严,固若金汤。
应采媚让青梅提着食盒进来时,看见的就是皇帝愁眉苦脸的样子,倒是有些惊讶:“可是谁让皇上不高兴了,那真是该打!”
皇帝瞥见她,眸里总算有了些笑意:“爱妃真是稀,怎么会到朕这里来?”
他早早下了命令,应妃想去哪里都不用拦着,如今即便是御房,她也是来去自如的。
但是应采媚一向只喜欢窝在怡春殿里,最多去御花园走走,进御房倒是第一次。
打开食盒,只是些平常的点心。皇帝满脸笑容,当着应采媚的面便捡了一块,满口的甜腻也不甚介意。
青梅和其他人识趣地退下了,应采媚上前一步,不经意地提起:“侍卫长可是做了什么错事惹得皇上不高兴了?悄悄刚才那样子,额头都磕出血来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皇帝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心里有些明白应采媚为了何事而来了。
他放下吃了一半的糕点,忽然觉得刚才满嘴的甜味,霎时间变得苦涩,舌尖的涩意仿佛还钻入心口,让人很不是滋味。
“犯了错,自是得罚了。”皇帝淡淡地应了,便搂着应采媚在贵妃椅上坐下:“爱妃有事,不妨直说。”
应采媚一向不是扭捏的人,但是也不至于没眼色,知道皇帝这会儿心情不好,皱了皱眉,不知道如何开口。
总不能直接问,皇上有发现师父来找她了吗?
要是之前不明白,如今也想清楚了。
肯定是师父偷偷前进里给她送信笺,这才连累侍卫长被罚的。
瞧着皇帝的样子,与师父的关系似乎并不太好,师父再想进来,估计就难了。
“皇上,我……”
“爱妃不必说了,朕明白你的意思。”皇帝侧身吻上她的唇,直接把应采媚的话赌了回去。狠狠地攫取她的红唇,除了呜咽和呻吟声,再不让应采媚透露一个字。
应采媚气喘吁吁,有些不高兴地瞥了皇帝一眼,双手在他口一推:“师父上回是带伤送妾进来的,妾只是担心他……”
“放心,他好得很。”皇帝冷笑着,手臂圈住应采媚的纤腰,深深地盯着她的双眼:“爱妃莫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朕,至少会留在中一年的。”
应采媚蹙眉,明明是皇帝ຓ当初逼迫自己答应的,怎么说的就像真得一样?
但是答应的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也没打算反悔。
只是应采媚答应了不出,不等于说师父不能进来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红薯胳ฑ膊终于开始痊愈了,紫红色褪掉了,变成了黄色……
于是变成番๘薯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