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这一切我都还能忍受,偶尔我也伺机反抗。但几天后他们扯断了我的手表带子,手表滑落到地上,但他死活不承认,表针也摔断了。结果他撞在墙上。当时张元和刘青都继续意犹未尽地嬉皮笑脸,边笑还边指着郑大智说是他干的。我也明明看见就是郑大智扯断的,那石英表壳被摔,也嬉皮笑脸地指着张元和刘青说是他们干的。
后来有一天下课,拿着表沉着脸匆匆回到了座位上,那以后好几天他们都没来找过我胡闹,当时我忙给他道歉,只是用那只表换来这几天的清净我觉得实有不值,这件事后来也不了了之ใ。
有一次我和郑大智一起上完厕所回教室的时候他故意用那ว只戴了手表的手搭我的肩膀,我却故意装作视而不见。他的那股狐臭味也着实熏得我无法忍受,但我表面上却还是对他和蔼有加。郑大智见我对他手腕上那金光闪闪的东西毫无兴趣,就故意将话题转到我的手表上,想通过关注我的手表来引起我对他手表的注意。
第二个星期回校的时候我发现郑大智手上多了一只镀金手表,他成天故意露出来在人面前炫耀。譬如他和人讲话的时候总喜欢将手放在桌子上(以前他讲话都一直把手放在桌子底下)将那手表露出来,希望引起别人的关注。他那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戴的是只真金手表,恨不能钻石镶边。
“是吗?”我故意把嗓门放的很大,我是不想承认李云波没有和我说话的事实,或者说不想成全李云波冷落我的目的,不管他到底有没有这种动机。可是李云波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假装的——他没有回答我,我还是被冷落了。直到เ走到家的时候我们才相互道了个别。
本来我想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可是李云波却突然不说话听他的随身听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转换了话题说:“这随身听好像有毛病,我今天物理课录了老师的一段话,可听着却什么也没有,奇怪了。”他好像在对那个ฐ随身听或者说对空气自言自语。
“笑什么?”吴胜安变得很严肃:“很好笑是不是?你们看看自己考多少分?笑别ี人的同时也先看看自己。”
又一阵哄笑。
胡文:
我曾以为中考结束就意味着一切都完了,你不会再和我联系了,今天突然收到你的来信我真是惊喜万分。那段时间我一直郁闷得很,憋在家里谁也不想见,所以没有跟你联系,你不要怪我。
我一直就没有怪过你。你要知道:成绩差ๆ可以再补回来,朋友没了就可能一辈子也没了。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就要自己走下去。那ว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开心的都让它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