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将手放下来扭转头装作空气清新自然且谦虚地微笑着问他:“你坐这里?”这句话问得真多余,完全是为ฦ了敷衍了事。
我走到教室后面倒数第二排的一张空桌子旁,谁知他正全神贯注地低头和他的同桌在吹å:“请问,“只是随便坐坐?”我之ใ所以要问这个男生是因为我听见他的口音和我一样,估计他老家离k镇应该不远,这种口音给我一种亲切感。微笑着问坐在这张桌子后面的一个男生,加上教室里杂音一片,
“恩。
我一向喜欢坐教室最后一排,因为我不习惯前面有老师盯着后面还有同学注视着,你叫啥名字呢。可是当我走进教室后才发现最后一排的所有座位都已经全部被人霸占了,放眼望去全是男同胞。
“好啦,”我打断她的话:“你们先吃吧,等下我洗碗就是了。”
“快点啊!”母亲又开始催促:“吃了饭洗了碗我跟你爸还要去打麻将,你……”
我感觉郑大智分明就是在羞辱我。我有些不乐意地伸手将书包轻轻往桌子里塞了一下。郑大智随即很敏感地将头缩了回去。
“也没什么,”我故作一脸洒脱地笑着说:“坏了再换一个就是了。现在的书包不能跟以前相比,我上小学时候背的帆布书包就非常经用,我背了六年都还没坏。”由于我以前很少这样讽刺人,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脸在发烧。
接着郑大智死撑出一脸笑容连连点头说“说得也是!说得也是!”同时他的脸也刷็地一下变得通红。他没再跟我说话,但我还是撑出一副冷酷无比的样子。我心里满是胜利ำ的喜悦却又尽量压制着不让郑大智看出来,我只想让他误以为我脸红是发怒的征兆,好让他对我有几分忌讳。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在这个学校又没朋友,第一次见面千万不能让人欺负,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我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