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狗鼻子能别那么灵吗?”
“行了我知道了,本来挺尸样。”
尼玛,居然是六九的小刀。
“你疯了!”我扭头去看那睡得一脸茫然的死六九。“射偏了一刀戳进我脑门怎么เ办!”
六九打个呵欠,什么人哪。
“不好意思,我差,射偏了。”
我…尼玛。
“大半夜不睡觉讨论少儿十八禁,硬是把人模人。再废话,
大花的回应。”
这才真正是什么人哪!
倒是因着这一出,十三个。哼,就知道他是在装睡。
小爷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那,花,你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要不六九真该成杀人犯了。”
死大花又得瑟着不开口了。
“你转过脸来,我看着你睡,要不我睡不着。乖,转过脸来。”
徐徐善诱什么的,其实我一直做得很好。
结果死大花居然还跟我杠上了。不搭腔不回头,除了那会六九刀子过来后诈尸样挺了一下,一直到เ现在都跟条死鱼样点动作没有。
“花非花!”
我怒了,两手一字儿拍上他的脸。不回头是吧?掰我也得给掰过来。
可是,手心底下,好像摸到เ了一团湿。
口水什么的,总不该流到眼角上。意识到自个儿摸到的是什么后,我惊悚了。
大花居然哭了?
眼前这个当年为了能争取晚上可以干我而不惜被花娘打断腿却一滴泪都没流过的大花,他居然哭了?
天要塌了吗这是?
讪讪着收回手来,这下轮到我不知所措了。
“五六。”
得,轮大花开口了。
“要是我真的站不起来了,你去找那个人吧,我不拦你。”
个死没良心的。
“你其实是伺候我伺候到自己烦了这才变着法的撵我走呢吧?花非花我还真告诉你,小爷我不吃那ว一套。”
尼玛真想剁死你。
“花非花你给我听好了,这辈子哪怕你残废了不举了从此吃喝拉撒都离不开这床了也别指望着撵走我。”
要是早知道说了那话的后果是大花真就卯足了劲躺在床上两年,我真是死都不开口。
可问题是,有钱难买早知道不是?
“这是你自己说的,五六,我没逼你。”
尼玛。
第二个那时吗这是?
☆、二十一
后来还是模模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然后,我又做梦了。
别怪我这么大惊小怪。做梦这档子事,换成别人大概就跟磨牙放屁样简单自如,于我,发生的概率可是跟彗星撞地球样。如今可好,短短几天里居然生了两ä场梦,再照这个概率发展下去,大概ฐ地球真要完蛋了。
扯远了,回来。
其实,正经来讲,我不做梦这事,大概跟童年里留แ下的心理阴影有很大关系。所以,某些程度来讲,做梦等于回忆童年,实在不是什么好经历。
可惜我又不是神,就算在梦里知道自己้是做梦是回忆了,可就醒不了。别跟我扯什么觉着不好了就醒之ใ类的废话。有本事你自个ฐ儿在梦里觉着难受时醒一个给我瞧瞧。
所以说,我只能继续做着那该死的梦。
总算这次的梦不是多么糟糕。说起来,人的脑子真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小孩子能有多大记性?就是神童他也不能ม神到把自个儿穿开裆裤时的事记得一清二楚一丝不落。神奇的是那ว种叫潜意识的玩意,一旦经历了,哪怕是你没长牙时的事就能存盘留档。回头有机会读取了,绝对就是看电影。
好吧,权当这次的梦是一场电影回放。
我好像又在说废话了哦?
言归正传。
梦里,是在一幢房子里,围了一圈的人,还有女人的尖叫声。低头看看自个ฐ儿,小兔子手套还乖乖戴在手上,窗外也没飘着雪,不过树枝都成秃的了就是。视线收回来时,还瞧见我那健在的雅痞老爹拿着把小刀削苹果,刀子耍得跟花样。
我“啊”一声反应过来,感情是梦到小婶生孩子那ว天了。
本来以为只是自己发了声感慨的,没想老爹居然抬了头瞅过来,眼里笑嘻嘻的,脸上还非要摆出那种嫌弃样,也不怕抽了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