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书案站了?”
云舞可怜兮兮地对我道:“公主,驸……驸……柳公子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手指按,柳公子定会烧傻的。”
柳豫此时望了我一眼,我晓得他的意思,遂点了点头。正要和周婆婆告辞时,忽有一声猫叫传来,想起之前的梦,不远处的草丛中正卧了只猫。”
“然后呢,颇็是不解地道:“这不是山脚下的屋子么?”
我揉揉眉心,我顺着声音望,头忽然有些痛。
温衍递给我一杯,头似乎疼得更厉害,我搁下了勺子,若是再不退热。
我也有想过这个法子,可是商铺里的珍宝皆是入不了我的眼,况且我觉得只有最好的白玉冠才能配得上温衍。蓦地,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竟是这么เ早,我道:“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温衍道:“还请公主稍等一会,我去取些东西。”
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听闻明寒已是年过五旬,但今日一看却是相当的年轻,反而像是三旬出头的人。不过让我最惊讶的是明寒对温衍的态度。虽说之ใ前阿蛮已是说了温衍是明寒的贵客,但无论怎么瞧我总觉得明寒对温衍似乎有些敬畏。
柳豫倒是十分老实地道:“我总觉得我来过这里。”
我正愁着要如何去接近温衍,不料é我用午膳时,温衍却是主动送上门来。
柳豫到底是有些本事,看他平日里总爱犯傻,到紧要关头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不到两刻๑钟,我就已是知晓晏清灰溜溜地离开了。
云舞悻悻地离开了。
她道:“回公主,是的。”
云舞扶我下了步辇,我进去的时候,刚好是卯时四刻,承文已是开始用早ຉ膳。我今日进宫并未预先告知承文,是以他见到我时颇是惊讶。
柳豫的语气颇是诚恳,听起来不像是假话。
我嘴皮一抖,“这话似乎是你们算命的最爱说的话了。”
“晏清,我跟你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
我险些就将口里的茶喷了出来,“二……二十三个ฐ?怎么我记得去年还只有七八个?”
云舞偷笑道:“公主,估摸有一年半载他们都不敢来同你说话了。”
我想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墙外雪花连天,墙里春光无边,驸马的喘息声,女子的娇吟声,就如冷风一般狠狠地鞭笞在我的脸上。
我搁下了筷子,叹了声:“先生此言差矣,若是当真有福,我与晏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还有……”想起一出生就是死胎的孩子,我忽觉心里头像是被人扭了下,难过极了。
我赶忙低下头,暗暗骂自己没用。当初ม晏清待我万般不好我也不曾哭过,与温衍不过是随意一说,眼里就有湿意。
我眨眨眼,把湿意眨了回去,抬起头来却是见到温衍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从未见过温衍用这样的神情来看我,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了。
“怎……怎么了?”
温衍神色柔和,他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上天欠你的,总会还给你。公主以后定能心想事成。”
我望着他,“我想要什么เ就能有什么?”
温衍缓缓地颔。
“孩子?”
“会有的。”
“疼我宠我的夫君?”
“会有的。”
“我喜欢的人?”
“也会有的。”
温衍的话让之前心底那股伤感渐渐消เ失,当我躺在温衍徒儿的床榻上时,我十分安心,即便外头电闪雷鸣的,我的心情也宁静极了。
半夜忽闻一声轰雷炸响,我惊得从床榻上蹦坐了起来。
虽说我已是不怕打雷了,但此刻周围黑漆漆的,又不是我所熟悉的地方,心里头难免有些不着边际。我趿了鞋,摸着黑准备去点灯,不料走没几步却是不晓得踩着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顿时一滑,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只觉额角一疼,还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就听到เ外头一阵声响,紧ู接着木门被推开了,我见到温衍神色着急地出现在门前。
他手里提了盏灯,在橘黄色的光下,温衍的脸显得很温暖。
自己的狼狈模样被温衍瞧见了,我顿时觉得尴尬极了。
“公主,能站得起来吗?”
我“嗯”了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拍了拍衣袂,颇是不自在地道:“只是不小心摔了下,并无大碍,先生还是回去歇息罢。”
温衍的目光在我脸上凝了凝,他叹了声,“等等。”他转过轮椅,身影消失了,不到เ片刻他又出现在我面前,手里却多了个小瓷瓶。
他向我招招手,指了指他身边的小矮凳。我不晓得温衍想做些什么,但也依言走了过去,在小矮凳坐了下来,“抬头。”
我微微仰起头,正疑惑着温衍的举措时,带着暖意的手指贴上了我的额角,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我不由得瑟缩了下,这才现我刚刚撞到了额头。
温衍一言不地替我擦着额角,动作很轻。
我问:“你擦的是什么?”
“一种伤药,我徒儿所制,明日就能好了。”顿ู了下,他的语气变轻,“不用担心,不会留下疤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