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插入后穴可有讲究,如何插,还敢闷头è,都是必须按着规矩来的。每日只能&,也是姑娘们屡屡挨鞭子的地方。
“你们这群小贱人,日头都起了,插多少,也不看看这身子是谁的,
这食物也别无新意。”负责调教禁脔的王嬷嬷,身形巨胖,大铁锹搅和,宛若夜叉。
她抬手,拭去脸上的草渣,努力地睁圆了眼,想看清黑暗中的“动静”。
倾城嘴上加快了速度,小齿微微的剐蹭他敏感的棒壁。
叶凛之ใ停下灌肠,旋了旋๙插在她体内的喉舌。
“出去,这个贱婢我亲自调教。”声音的穿透力震得墙上的铁棍嗡嗡作响。
连日来的一些温存也确实让她有些翘了辫子,大着胆子恃宠而骄。花朝诗会上的不听话,终是惹怒了这头雄狮,他终究还是把他彻彻底底地变成了豪门贵胄里可以任意亵玩的禁脔ไ。
囚室吊顶伸下的铁环紧紧的锁着倾城凝脂般白皙清透的手腕,两方垂地的地锁扣着脚踝,使她无法并拢双腿。
“把她带回去!”
“哎,我说公子,我这马儿可烈得很,仔细你这瘦胳ฑ膊瘦腿的,我这小马驹都能给你踩断了哦!”
“那么公子,某和小奴死不足惜,只是公子您不怜香惜玉么,屋内的美人还在,若是您现在就毁尸灭迹,不怕美人日后噩梦连连么?”那ว人倒是眼尖,只是窗前的一个暗影便被他看见。
滚烫的肉棒丝毫不费任何力气,顶ะ开没什么เ大用的花瓣,圆硕饱满的伞头蹭了蹭湿的流汤的洞口,不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一举攻城略地。
屏风后,叶凛之早已按耐不住,他擦去身上的汗水便急匆匆赶来享用美食。
“噢?”叶凛之ใ嘴下笑笑,却是阴沉的笑,笑得倾城心中发慌,“你是有多么饥渴,白天调教的棒子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
啊呸!
倾城摇摇头,算了!
“聆语,接下来的日子就劳烦你在这里教教倾奴床上的媚功了。”
“呼——”刮ุ毕,秋嬷嬷狡黠一笑,上前一步站到地上飘落的耻毛上,弯下腰凑近她毫无保留的阴阜,鼓起嘴轻轻一吹,急促的一股凉风带起那儿处涂ิ抹的清凉膏子油,泛起一阵阵惊栗凉爽。
石牢尽头还摆放着淫书中才会出现的摇转木马、各种功能不同的束缚架、铁ກ床、转环罗盘、分腿躺椅、人形勾股跪器……
“把她带来。”凤月撂下话,人便走到เ另一密室中。
倾城指尖变得冰凉,未知的恐惧顺着背后的脊ิ柱传向四肢百骸,她全身冷汗瘫倒在地,腰间的桎梏摔在地上,重重的铁ກ生拍击地面,黑暗中发出悠远而弥长的可怖回声,久久不能散去。
叶凛之沾了樽中ณ酒,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了出来。
“呵!”上首的叶凛之冷笑一声,眼底泛出凄厉嘲鄙的光,“这话谁说都不为ฦ过,只你凤月不该说。怎么เ他许你掌管着夕苑,就是让你这般怀了菩萨心肠普渡众生的?你的狠辣呢?你的手腕呢?”
“啊!”他抓住她的手一抽力,避开她受伤的藕臂,一个回旋带到เ浴室的躺椅之上。
他总会利用身边的一切让她恨生不能死。
禁脔只是一个满是占有欲的好听名字罢了,旁人不解而她却清楚,叶凛之恨她,他不惜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声,把她关在这淫贱之地,日日夜夜受着煎熬。
叶凛之常年习武,腰背异常的坚硬雄壮。几刀可怖的弯刀疤痕,也见证了他征战沙场留下的痕迹。
“奴婢不敢。”倾城俯身磕头,南朝私奴和丫ฑ鬟一样,在主人面前自称奴婢。
这群破嘴从来都是讽她,她还是头一次听她们说他,倾城反而支起耳朵听得起劲。
倾城忍了忍勾起的情欲,穿了亵裤缓缓起身。
阿墨的话只有管家和倾城听懂了。她借珠子拐着弯的告诉他,主人的恩赐倾城已经连根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