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油还在灌入,
唯一傍,下身越来越沉。她太低估了这鞍架的魄力,股间被钉的死死的,一点动弹不得。而上身却似倒立状,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成为整个南朝最卑贱之人。
那边的训诫嬷嬷和阿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倾,只愿这头怒狮不要把气撒到她们身上。
叶凛之ใ恨她,恨到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只剩一句句呻吟声。他捆她鞭她辱她,
囚室里暗无天日,她苟活于世的价值便是用最低贱的交媾来满足他,她贱籍的身份甚至连夕苑里的一条狗都不如。倾城腹胀难耐,浑白的肌肤不着一缕。
“你是……”倾城刚看清眼前之人,忽的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
“他?”赛马的掌柜转身一看,看着文质彬彬的精瘦少年,简直不敢相信。
这条宵禁的律法,可是他走马上任当了土皇帝ຓ后,为了治理宵小特颁แ的,没想到เ有一天竟砸了自己的脚。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譬如现在,她就趴跪在床边,双手双脚被床四角伸出的铁链绑了个牢。为了避免她合住腿,还在她两腿之ใ间锁了一根丈把长的木棍。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ใ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你们看,王爷禁脔的脸蛋子!”怪只怪倾城的皮肤过于白皙,要是长得像关羽关二爷似的通体黑红吓人,就算在人群堆里放一个ฐ又臭又响的罗圈屁,怕也不会脸红脖子粗吧。
他们……
“倾奴,为了调教你,妈妈我可是操碎了心呐!夕苑里的嬷嬷调教训诫的功夫举世无双,不过你要是学伺候男人这等活计,没有人比我们聆语更合适的了。”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叶凉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转转右扭扭,腿窝细缝儿里的毛发也被尖角剃刀伸进去刮了个ฐ干净。三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团黑色硬质耻毛。再看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个干干净净。
石壁凿出的暗格中,分门别类放置男ç子胯间的仿真阳物。肉的粉的红的黑的,玉的铁ກ的银的木的,教习用的日常控制ๆ用的辅药用的惩罚用的,大大小小细细长长,种种不同,样样不重。
她此时正关在夕苑地牢的囚房中ณ,光裸的身上未着一缕,腰间绑着一根锁圈连着粗长的铁链固定在坚硬的石壁之上。
那会子穴里感觉太痛,她忽视了腰间的铁链。倾城支着手肘,翻手向腰间一摸,竟是一条禁锢缠绕的粗铁锁链。
“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玩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渔翁看不清,他眼中的呆笨鹬鸟其实是一只会吃人的鹰……可查出那人是谁?”
“都是难得一见的稀世宝贝,只是王爷可想清楚了,这世上媚药毒药多了去,偏偏少了后悔药。一旦开始,倾城姑娘终身落入贱籍,到死都洗不掉性奴的烙印,不仅这辈子毁了,还要永生永世受后人的诟病。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倾城费力抬起满是红痕血道的小臂,柔荑轻轻搭在他硬实的大臂上。
精美盘做的发髻浸了水弄得一团糟,歪歪斜斜ฒ的挂在头顶。倾城的脸上挂了水珠,过了水的眸子噙满无限的恐惧。
他给她的枷锁,是让她这辈子永远顶着奴隶的身份,匍匐在他胯ç下乞求承欢。
“只会张开腿挨操,来了侍奉男ç人的妓馆,就连半点侍候人的自觉都没有?”叶凛之语气阴森,极尽所能地羞辱着眼前赤身的倾城。
“怎么,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那人“嗒嗒”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