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人同时走向檀木桌。”关于倾城的身世,夕苑禁传,甚是神秘,就连身为ฦ教养嬷嬷也无权知晓。
“奴婢见过秋嬷嬷,嬷嬷万安。点亮了暗室墙壁的火笼,倾城连忙俯身跪安行礼。她就是夕苑的,她别的没学会,为奴的规矩倒是教的足足。
先行的哑奴拿着火烛,”听到嬷嬷进来的脚步。
她总是烧香拜佛祈求他不要再来,
“倾城。
“请!”冷冽双臂一伸,还有这般不知餍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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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努力着撑着胳ฑ膊起身,可是她的胳膊真的太疼了,疼得连直起身子都不能ม。
去他妈的破规矩,倾城倏而张开丽眸,淋漓的眸光没再躲闪,一双裹挟着妖媚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进他暴虐嗜血的眸中。她的面庞绽出情动的哂笑,是绝望尽头更添濒临无助的凄美绽放。
“正是王大人的千金。”
土豪的夕苑,浴房也是大手笔。一道道白色的薄纱半遮半掩,宽大的池子内铺波斯进口的五彩陶泥瓷砖。
木案上的香炉没了踪迹,案子两侧多了一把太师椅。那人一身黑衣劲装ณ,径直坐了上去。
阿墨嫌她没规矩,硬梆的绣鞋踢了她好几下,倾城没力气动,像死猪一般任那ว丫ฑ鬟左一脚右一脚的招呼。
阿墨诡笑着,取来一件紫ใ潞绸袄儿,直接为她穿上,又从木案暗格的匣子中取出昨日赏的珍珠银钗,别在她发间。
阿墨扭头,使劲的拿眼瞪他们,那群下人怎会怕他,更是直愣起眼珠子,坐在围栏上大大方แ方的瞧。而那ว倾城情欲上头,哪里顾得上他人,一门心思的对付下面的抽插,以至她眼神不及收拾,盯着路过的黑衣壮汉半天。
倾城羞红了脸,阿墨说的话,算是满夕苑嫖客最为平常的言语,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仍是不能适应。
王府的大管家,煞有沾了主子威严的势头,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王府的尊贵。
“啊——”倾城歪斜了身体,双手撑地才不至跌倒。
她忍着下体的异物,在宽大襦裙的遮蔽下,稍稍叉开了腿,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行。
阿墨几句话打发了难缠的两ä人,催促倾城赶紧着时间,莫要耽误。
只是胯间带着那等邪佞之ใ物,她怎能快走?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倾城边走边问。
“怎么,倾奴你已经迫不及待的让爷的圣物伺候你了?”
“我没有!”倾城被说得小脸绯红,她只是随口一问,怎么เ阿墨一说就变了味,她努力争辩着。
“有没有不要紧,要紧的是赶紧想想这几月里学到的功夫,若是功夫不深,小心爷回来揍你!”阿墨藏在下面的手狠狠扯了扯倾城胯间的锁链物件。
“嗯啊——”倾城水蛇般的腰肢来回扭动着,唇间媚态尽散,嘤咛婉转的叫声连枝上的麻雀都忍不住酥麻了身子,扑棱着翅膀抖抖鸡皮旮瘩,此时若是旁边站着个阳刚男ç人,必定勾的直接顶起帐篷当场兽性大发干了她。
“骚蹄子,还没见着爷呢,路上就开始发骚作孽,留着这会子功夫去床上伺候爷去,少给我在外面勾搭下不三不四的野男人!”
这会子人虽少,毕竟也是光天化日。阿墨不敢太过造次,让外人看笑话,只催促她快些。
倾城地牢算是出来了,可那日日的训诫却没省下。
这不,在素白衣裙下,她不堪一握的蛮腰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锁链。
锁链的下端,竟是一条和她身体严丝合缝到分毫不差的银制玄铁ກ亵裤ไ。
繁复高贵的鸢尾图腾花纹如藤蔓紧ู紧缠绕攀附在一只高高耸立勃起的硕人阳具上,一圈一圈痴痴缠缠,不叠不休,阳具顶端鼓出的伞状龟头雕的霸气凌人,配着腰间的那副锁链牵引,直抵倾城腹间的肚脐眼。
若是细看那刻๑画精美的阳具,根据那突兀扩张的青筋便可认出,此器物正是照着叶凛之胯下雄物细细勾勒绘出。
此物做法甚是精巧,外包的花纹表皮乃是世间至硬之ใ物金刚玄铁,据说只有将军的盔甲才会用此物,耗费十几名工匠三年的时间冶炼打磨而成,根本不会落入寻常百姓家。内里贴合皮肤的则ท是南疆苗银,减少皮肤摩擦过敏的红肿。
此戒具是南疆一并传来的调教器物,若是只以为它是个铁内裤可就错了。它被南蛮唤名贞操裤ไ,外表看不见的铁内裤里,还有着几许的弯弯绕绕。
南疆ຆ的勇士皆是好勇善战的游族骑兵,常年外出征战也让家中的妻妾耐不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即使是波斯游历而来的丑男人,都忍不住勾引来苟合一番。
战胜而归的丈夫归来,发现了妻子的奸情,纷纷暴戾难耐。为了稳定军心,部落之子便发明了此等拘束锁裤ไ,以绝了女人们红杏出墙的念头。
到后来,经过百年的演进,这裤儿越做越精,甚至成了南疆女子的日常必备之ใ品。
取名“贞操裤”。
贞操裤又分两种,里面有假阳具的和没有假阳具的。通常只有犯了错的妻子,丈夫才会给他的妻子带上假阳具的贞操裤ไ以示惩罚。
再后来,贞操裤那ว处做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