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抱着匣子来&,阿墨哪是关心她,她怕的是她跌倒把王爷的木棒摔折,小丫ฑ头片子指不定心里怎么埋汰她。
青楼,喧闹嘈杂的夕苑难得清闲下来。
不能排斥无法拒绝,倾城的下面被动适应了巨物的存在,鲜美的蜜汁逐渐包围了整个ฐ阳具,润滑之ใ下,她每一步行进不再是受刑,少了王爷的宠幸,一下下都猛力的捅到最深处。可倾城心里门清,一只手滑进倾城的襦裙ำ,两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最开心的当属倾城。反而像是被人控制着,她成了夕苑最为清闲的妓女。
恩,看看歌舞,倾城自得其乐好不自在。
晌午,殊不知她会是整个夕院最卑微最肮脏的贱人。
“牡丹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忘了咱们夕苑的倾城妹妹,是被镇南王爷包了的吗?王爷的女人,就算是个落入贱籍的妓子,也不会同我们一样千人摸万人操。又怎么会让倾城妹妹招待缠了万贯的大爷,与她共度寂寞的长夜呢?”带着吴侬软语的香荷手执流萤小扇,半掩着面庞附和。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她不知多少次提醒倾城注意规矩了。
夹着棒子走了两步,倾城渐渐适应,才喘了口气抬起下巴,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到承恩阁。
阿墨为她开了门,一路操来的倾城早已๐香汗淋漓,她刚想瘫坐门口的太师椅上,忽瞥见紫ใ檀木案前背立着一道颀长的黑影。
就算只一个背影,那人她也再熟悉不过。倾城没有任何准备,满面的潮红顿ู时没了血色,吓得满头冷汗,她登时两脚๐一软,不由向前扑去。
关门的阿墨再手疾眼快也捞不到她。这时那负手而立的身影一个ฐ箭步飞身上前,拎了倾城直接扔到木案前。
木案上的香炉没了踪迹,案子两侧多了一把太师椅。那人一身黑衣劲装ณ,径直坐了上去。
下首的倾城,被他一扔,跪在地上。
他,便是坐拥江南千里封地的镇南王叶凛之。
于万千人眼中,他是权势滔天的万户侯,静时温文儒雅,动时威แ震四方。
而在倾城看来,他却是地狱中的修罗。
夺了她的身子,打入贱籍,送入青楼,调教成私奴禁脔。
他就是要斩断她所有的依托,让她活着却生不如死。
“怎么,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那人“嗒嗒”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
“奴婢不敢。”倾城俯身磕头,南朝私奴和丫ฑ鬟一样,在主人面前自称奴婢。
倾城当着他的面,先脱掉亵裤,再把身上的袄裙一件件脱下。
最后,身上仅剩的遮羞鹅黄肚兜也没能幸免,被她反手摘了下去。
倾城身旁袄裙叠的整整齐齐,她下体含着他赐予的木制ๆ阳具,一丝不挂跪在他面前。
南疆平乱得胜,他脱了入京的军队,骑着赤焰良驹一路急行而来。
叶凛之没来得及回府,依旧ງ穿着来时的黑衣骑装,带来一身的风尘。
他低头,半眯着眼看那ว奴隶乖顺ิ的脱光了衣服,隐蔽的下体还插着他赐予的阳具,叶凛之心中甚是满意。甚至连日来急行无休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阿墨,吩咐准备浴汤。”叶凛之打发了阿墨,视线便又转到倾城身上。
随着阿墨关门的声音响起,叶凛之站起了身,来到เ倾城身边。
“被操的舒服吗?”看她面上还有未消เ的红霞,他俯身蹲下,粗粝的大手游移到她身下的股缝,陈年的厚茧在狭长的缝隙中来回摩挲,直到เ倾城起了感觉,伸直脊ิ背,他食指才抵到花心中央,碰到เ木制阳具末端的木梢。
“回爷的话,舒服!”倾城微微皱眉,口不对心的回答。
趁他注意力集中在自己下体,她上半个身子略微向旁边倾斜ฒ,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距离。
她的细小动作没逃过叶凛之的鹰眼,这不听话的贱奴,他何曾教她拒绝?
叶凛之ใ神色微愠,修长的指节沿着微微突出的木梢,来回揉搓着花心周围。
看她气息凌乱ກ,上身绷得弓起来,他伸长了直接,在那木梢的末端轻轻一按。
“啊!”木制阳具尖尖的龟头带了他赋予的猛劲,狠戳她子宫口。没有准备的倾城全身一痛,软了身子扑倒在地上。
看那阳具连根末入她身体,叶凛之这才舒了心,他伏低身子,手指还抵在那处,恶魔般的嗓音传入倾城耳内:“连日行军甚是想念倾奴的身体,本王猜想倾奴亦是思念。”
趴在地上的倾城无动于衷,他用了半毫的力气按在花心的褶皱上,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王爷圣明!”倾城顶怕了,被迫只能ม顺着他回答。
“三千铁ກ骑行至南疆,本王偶然从坎樵的老叟那里得知,南疆松林产有一种酷似男人阳具的树,此木外表粗粝却无伤人木刺๐,被南疆奉为圣物。此木削成棍,插入女子穴道,木器原有的散发的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