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讲,高潮的激爽度应该是递减的,如同射出的精液,恨透他的负心。不知是他体质的原因,
毕竟有前车之ใ鉴,越到後面越是快意。
“混蛋……疯子……”岚廷旭喃喃著往後退去,当然。突然觉得很悲哀,把一个残忍的圈套当做美妙的归宿,也只有他这样的蠢货才做得出来。说得对,他的确不该奢望,他是一个有罪的人,就是奢望也应该奢望被绞死,而不是向所谓的幸福走去。
作家的话:
岚廷旭想笑,但他笑不出来,如果对方知道他的恋人变成了他的儿子,还会这麽肆无忌惮地揶揄他吗?
两ä人才认识那阵还好,熟了之後那ว人说话就总带点嬉皮笑脸。岚廷旭揉了揉太阳穴:“你在故意浪ฐ费我的时间。”
岚廷旭ຓ嘴角挽起一个ฐ自嘲弧度,随即觉得自己也太偏激了。他凭什麽认定莫镇宇是一个对感情不削一顾的人呢?就因为自己没搞清楚状况,跟他上了床,而他偏偏喝醉了,并非和他一样认真,就断定他是个负心汉,不值得信任和托付?要是那ว样,自己也未必太小气了。
吴恩源趁机对他一番๘数落:“你可能跟很多人一样,认为它的含义只有一个ฐ,那ว便是独善其身,遗世孤立。我要告诉你,这个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哪个人会没有七情六欲,哪个人情愿孤独一生?恐怕只有岚县长,才会这般高估自己。”
原来,村民们一时间接受不了火葬就如同接受不了计划生育一样,只要有人阻扰,他们势必联合起来反抗。
“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细细商量一下……”
这道题是这样开始的,他先叫了一位女同学,让她在黑板上写下与她生死攸关、心心相印的十个人的名字,包括她未来的丈夫和孩子。这位女同学认认真真地写了,名字中既有她的亲人,也有她的朋友。
“是吗?”莫镇宇一脸怀疑,不高兴地说:“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骗我,你最近才打了一炮吧,而且炮友还是个洋妞,你以为我不知道?”
“老大,你怎麽知道?不会在屋里装了摄像头吧?”好奇促使他不再隐瞒下去,而是迫切想知道答案。
“是鹦鹉告诉我的。”莫镇宇指了指那只鸟。
“不会吧。”小东一脸不信,“它的智商固然高,但也没高到เ会告状的地步。”
“信不信由á你。”莫镇宇冷冷丢下一句,便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记住,下不为例,否则看我不阉了你!”
然而没过两天,莫镇宇又撞见那只鹦鹉寂寞又闷骚的表演。
更为ฦ奇特的是,这次它发出的声音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把不同的男ç声,其中一个是性感的低吼和喘息,另外一个ฐ是可怜巴๒巴的呜咽和啜泣。
不是狗男ç女在打炮,而是狗男男ç在搞基。
莫镇宇立马拨了个ฐ电å话:“小东,你上来一下。”
以为有什麽好事,那人兴冲冲跑上来,结果就看见了鹦鹉叫床的这一幕。他震惊了,朝那鸟瞪著一双死鱼眼,不,是死牛眼。
莫镇宇点起一根烟,好整以暇地说:“小东同志,没想到เ你爱好如此广泛,不但喜欢搞女人,还喜欢被男人搞,看,你的声音被这台鹦鹉牌录音机给录下来了,证据确凿,你还有什麽好说的?”
小东撇著嘴,眼圈一点点地红了,他一个ฐ字没说,就奔下了楼,多半是跳河去了。
接著他打电话叫了段明泉。
段明泉还是老样子,不苟言笑,西装ณ革履,外表看上去比他更像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板,谁会
料到他会对一个男人有著非分之想,和一腔的柔情。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麽会把小东吃了?那家夥如此没有节操,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