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你想跟妈妈一起走，还是想留在这里跟爸爸一起生活。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爸爸就让她做如此沉重的选择。
作为大城市的城管，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莽撞地从农村闯入城市找工作，由于无一技之长，一时找不到工作，没商量。只能流落街头，成年之后也是如此。通常遇到这种情况，他当然要公事公办：送进收容所，身上仅！
“还在寻找。
其实，骗得失身了吧！…”
标题下呈现着一张十寸大小的黑白照ั片：”当时她还不，怀抱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躺在血泊中。脑浆从女人破碎的颅骨里流出，她的双腿像折叠椅似地，压在身后。而小女孩的尸体，因被妈妈紧紧抱着，看上去没那ว么吓人。距离她们约五米处，躺着一个二岁多的小男孩的尸体。可能是孩子的头部先触及的地面，因为他的头部，有一大半陷在胸腔里。看着照ั片，东方卡伦的心不由颤栗起来。
“妈妈！我一定不喊叫，你叫我做什么，我就乖乖做什么เ…”惊恐万状的芳芳，看着妈妈继续用胶带纸，在弟弟全身上下缠绕着。她声音颤抖地说：“妈妈！为什么要绑我和弟弟？…妈妈我很痛…”芳芳不知妈妈到เ底想干什么。
见妈妈沉默不语，她又问道：
“在罗健还没走进，你生活的那些岁月里，你感到孤独吗？…除了罗健，你还爱过其他人吗？”
“他是我…”
这时，电话铃响起，打断了卡伦。是罗健。
“卡伦，我们结婚吧！”
“什么？…”
“亲爱的，我在向你求婚呢！”
“说什么疯话，你应该知道，我还没离婚呢。”
“我是说，在你离婚后。”
“你知道，婚后的生活是怎么เ一回事吗？”
“听你这口气，它像是地狱…”
“今天很晚了，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谈论这个问题。”
卡伦放下电话，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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