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娘儿俩一辈子这样该多好啊……”周望用嘴唇碰了一下母亲的耳垂。而姑姑的眼圈也是红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就是我们因为顾虑太多,才有世间那么多的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但他的话被老子无情地打断了:“要不就砸,你们给我把饭吃好了,家里就是多你一个。“亏你还是当娘的呢,转头对周望说,“为啥今天才说出来,你早说出来还会有今天这事吗,要不就滚回你城里去。”
姑姑已经满月能ม出来吃饭了,
这话逗的她自己也吃吃笑起。爷爷村里有事没有回来,但下午回来的父亲脸上有些不悦,
他想起了师父的话来。
那眼神说不出的暧昧,又似乎有赞赏,搞的周望一阵毛骨悚然。他也知道这江雪是个个性强悍的女人,据说和她老公,也就是刘佳她老子刘化明吵嘴打架,都是以刘村长的偃旗息鼓告终的。所谓笑里藏刀啊!
“恩,那千米用时呢?”
“好孩子。”教导主任摸摸他的头。
周望丢掉手上的药,噌ຒ噌ຒ几下,就翻过了围墙,左肋处有疼痛,但他顾不了了,发足朝还不断发出尖叫的刘老师那里奔去。周望从小就是个怀疑多动症的家伙,瞬间爆发力和耐力都很不错,现在要救老师了,潜力更是挖掘出来。
他说着就把三张十元的钞ๆ票朝刘星会的包包里塞。
不得了,自己的父亲是医生,她当然也有些涉猎了。看周望脸上的状况,大面积的毛细血管破裂,而鼻孔里隐隐还有血丝渗出来,她当然不知道这是和田青打架的成果了,还以为是刘佳,或者他自己刚才那一耳光给打的。内疚感升腾起来,自己实在是把这个孩子给吓着了。
但扇耳光扇顺手了的刘佳可不干了,跟上来继续扇,还一边扇一边哭出了声来,极其的冤屈和凄凉:“你个臭流氓,你一家都是流氓……”
周望脸都笑烂了,杨春龙原来是她弟弟?那ว可是擒三个打五个的恶霸啊。
“哇!”人群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叫声。其中有几个也是城关村的,甚至还有与田青一路来的同伴。但双方都是一个村的,犯不着趟这趟浑水,所以都不帮,但架还是要拉的。
正在系鞋带的周望一听这话,连忙问:“二婶真这么说?根据是什么,难道连爷爷也……”
“这次我保证,向毛爷爷发誓!”周婷一脸严肃。
“好你个大雪饼,一个大男生只晓得争口舌之利,我鄙视你!”
“好啊……”周望有点神志不清了,随口答道,怀中的小乐又开始摸他鼻子了,“婶子……哦……啊……我婶子婶子……我要……啊……”
利ำ娟又是扑哧一口笑,倒也迫不及待地一把抓在了他的裆部,嘴巴立刻成了一个“o”字,似乎不敢相信,又认真地捏了捏:“小望,你有没有长毛啊,都这么เ大了?”
从城关村,可以就近地望见县城里灯火辉煌。周望却无心留恋,快步跨进了小叔的家门。一眼就看见了客厅里婴儿椅上的小乐,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望着他。
小姑姑周显翠头上包着张白手巾,正从床上坐起来。奶奶章明芳手里抱着正放声大哭的婴儿,嘴里“哦哦,宝宝乖,宝宝不哭,妈妈就给你吃香香了”。
“小乐不叫我就不松,”周望纯粹一副无赖的样子,“婶子,你的奶好大好软哦,真的。”
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的滋味,瞬间就刺激的利娟一下子就软了,趴在灶台上,一边担心着外面丈夫恐怕发现了端倪,一边感受着胸口两只手的用力按抓,整个身体都舒展开了一般,心跳剧烈,又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企图将小侄子的硬蛐蛐儿夹住,别让他飞了:“上次跟你说的事怎么今天才来呀,你个小坏蛋,婶子等了这么久呢?”
然后又高声说:“你个小望,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哪里还有人敢打你耳光啊,等弟弟大了,跟你拼个胜负呢,现在他小你就欺负他……”
“大哥,出来哟,你家小望又调皮了,哈哈……”周显佳在外面喊着,浑然不知道厨房里自己的老婆正被侄子“调着皮”呢。
两家就仅隔着一道围墙,这样一喊,保证周显培躺在床上也是听的见的。
这让周望又急又气,于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เ婶子身上去,手上更用力了,腰也跟着本能地挺动得厉害了,高声朝外叫道:“小叔,你可别叫啊,当心我要杀的片甲不留……”他的按语是指象棋了。
“小叔的仇,我现在在婶子身上报了,嘿嘿。”周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婶子的耳垂。
利娟一个哆嗦,干脆反过身来,伸手直接进了周望的裤腰。周望也配合地一吸气,让肚子瘪了,好让婶子那灵巧ู的手伸进去替自己飞机。当婶子还有点湿润的手抓住自己的蛐蛐时,周望浑身就是一震,差ๆ点舒服地叫出声来……
“小望,帮婶子把猪食拧去猪圈吧!看你究竟有多大的力气了?”利娟提高了声音说,同时对周望眨着眼睛,抽回手,朝后门外的黑暗中ณ指。
周望自然会意,禁不住凑到婶子嘴边去问:“是不是可以日比了啊?”
利娟听了这样粗俗的话,不但不责怪,反倒立刻跳了起来:“随你啦!”
一句莫菱两可的话后,婶侄俩便提着半桶猪食出了后门,往斜对着的独立猪圈急急忙忙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