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被他一骂就有些,也不敢看张氏的眼睛。
谁知景妲却伸手拉住了他腰间的笛子,“大哥哥,只要做了两次那里。你把这个笛子留给我做个纪念吧。”
“所以你已经破了我的身子了?”她追问道。
李晳暗忖定是自己้怜她年幼,未用全力,方才被卡住,甚至都没有红肿,自己้这样坚硬的棒子哪有进不去的道理?”景妲可不是个说谎的好手,她低头去看自己的私处,发现那里虽然被撑得近乎透明,可却奇迹般的一点血也没出,试想那里就是个。天!
“没?!上一世和相公行房,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十分吓人,气得相公说她是就个中看不中用的。
李晳身上没有力气,也推不动她,只觉得如果再不纾解怕要爆体而亡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过了这关再和这个小淫妇算账!
李晳叹了口气,“恐怕回不去了。”他见那女童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便把话题岔了开去,“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ฐ人到处乱跑?”
景妲不敢靠得太近,生怕吵到吹笛之人,她静静地听着那如泣如诉婉转哀怨的笛声,只觉得一颗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前世的种种竟忽然浮上心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异世中,虽然身边亲人环绕却个个与前世伴自己一生的人相去甚远,自己身在其中只觉虚幻,仿若身若浮萍一般无根无落,不知不觉眼中便有些湿润。
景妲还记着嫂子的嘱咐呢,怕自己的声音露馅,所以不敢出声作答,只是点了点头。
“哥哥,这衣服太大了,我穿肯定难看死了,你看阿元都笑我呢!”景妲是个很爱美的小姑娘,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穿过这么丑的衣服,撅着嘴很不乐意。
过了好一会儿,那屋里声息渐歇,不过丫鬟们都有经验,这只是第一场而已,少爷少奶奶好久没见,做上四五次都不算多,自己就且等着罢。
“嗯,谢谢嫂子带我出来游玩。这里景色很美,空气也很清新,我很喜欢。”景妲乖巧地回答。
支小哥和蓁儿行事时并未脱下自己的亵裤,只是将那粗大的物事掏了出来,后来他也没有放回去。
他再次将自己的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淡笑着抚摸上蓓儿的脸颊๐,哑声道,“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更大更舒服的东西。”说着,在蓓ã儿有些迷茫的目光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猪肠衣,套在自己粗大挺直的阳具上……
“我不信,你脱了衣服肯定也会很冷的!”蓓儿故意拿话激他。
老龚跪到เ蓁儿和蓓儿之间,边说:“试着收缩起小穴。”边趴下身子去看她们的手指和小洞,“把手指再插深一点。”
蓁儿张开眼睛,试着“嗯……”了一声,便用眼神询问他自己做的对不对。
终于到了离家的那日,景妲被商夫人的叮咛嘱咐灌了一耳朵,才跟着张氏上了马车,同行的除了蓓儿还有张氏的贴身丫鬟蓁儿。
奇怪的是,那物并没有什么腥臭的气味,反而有股清冷之香。景妲觉得奇怪,不由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