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两口气，最近她们又象以前一样每周都来酒吧。
凤姐哼地一声笑了起来。等到人少的时候，我走上去轻轻对萍姐说：“回去的时候，步伐突然沉重。”
白天昏昏沉沉地呆在酒吧，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就是坐在那里呆，也不管周围的人做些什么。他们似乎也没有理我，任我坐在那里。”她一边说一边，草草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今天她们也和以前一样呆到：“下去吃饭吧，夜里好好想想，看开点。中午吃饭还是觉得口苦，然后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华姐和萍姐来了，我准备再一次出击，当我准备向前跨一大步的时候，我来扶你，我知道已经被人抱住了腰。对面的家伙也被益明扯住了两只手。但是巨大的冲力还是带着抱着我的人向前跨了一步，那ว家伙也冲了过来，我们都进入了对方的有效攻击范围。我用力挥出一拳，却是被他手臂挡了一下，赶紧又揣了一脚，似乎揣上了大腿，然后又继续挥着拳头。那家伙被益明扯住了两只手，一下子摆脱不得，只好一连揣了几脚。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揣中，只听得周围的人大喊了几声哎约，大概是中了冷弹。我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束缚似乎已经松开，那家伙也挣脱了益明的拉扯，两人又乱战在一起，激战中也不知中了几次，突然听见一声娇诧：“住手！”
“你和惠丽同村是吗？你好像经常过来看她。”我一面想打探一下他和惠丽的关系，一面想表示一些感激之情，毕竟他借过那ว么多钱给惠丽家。
惠丽自然知道我心中的感受，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声：“我去了。”就走出了酒吧。
我笑着搀起萍姐离开了座位，路过吧台的时候直接和惠丽打了声招呼就送华姐她们回到了家。
好在萍姐并不是每次都醉酒，但是事隔不久，她们泡吧之后就叫我出去谈话。这次她们的要求非常直接，当我们走到车前时，萍姐停下来笑着对我说：“小强，送我们回家吧。”
我们都以她和我们说话为荣，当然她很少这样做，除了要东西。但是偶尔她也会和我们说上几句，多半是我们的殷勤与微笑的回应。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小伙子，在这工作多久了？”我激动地笑着说：“快一年了。”她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似乎在想问题，我只好转身而去。
看着她的笑容，我感觉怪怪的，既为自己้的隐瞒成功而庆幸，也为惠丽这么容易被说动而难过。我笑了笑就走开了，心里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如果我接受了，惠丽是不是非常高兴呢？她会不会接受我和华姐的关系呢？我又想起惠丽说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气带给我们的影响，想起惠丽家欠下的债务，也许我真的应该收下那一叠钱。
“心意？什么心意？你以为ฦ我是为ฦ了钱而来的吗？”
“这个——你不是和凤姐她们有交流吗？”我想起她上次说的话。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现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牵挂，其实应该说是同情，不过这种同情促使我用男ç人的本能去帮助对方แ。四个女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得最多的惠丽ษ，其次是萧红，再次是华姐，最后是凤姐，因为她既不需要我担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尔的激情。困惑的是萧红，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会想起她，不愿意看到เ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当我回这段朦胧的感情时，我还是不太清楚。
“为什么เ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哦，我送你出门吧。”华姐坚持说。
“那怎么เ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萧红和惠丽，一想起她们两个我就觉得迷惘和困惑。为ฦ什么和惠丽好的时候要考虑萧红？难道我也喜欢萧红？不太可能吧，惠丽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是独一无二。可是我为什么要先注意惠丽ษ呢？为什么会爱上惠丽呢？萧红也很可爱啊，甚至我们更加相投，更加融洽，而且还熟悉在先。难道只是萧红没有惠丽漂亮？我心里想，可是如果萧红象惠丽一样对我，那ว我会爱上萧红吗？我会同时爱两个人吗？为什么เ只能是一个呢？凤姐和惠丽ษ可以相互容忍，惠丽和萧红会相互容忍吗？想起萧红天真纯洁的面孔，我就有点于心不忍，难道我只是同情萧红吗？同情、喜欢和爱之间有什么เ区别？以前凤姐说我还不懂爱，现在看来我真的是非常糊涂。
宿舍亮着灯，看来萧红已经起来。我开门进去，果然见她正在看着电视，我赶紧过去问她好些没有。萧红说已经没有大的问题，又问了问酒吧的事情。两人边看电视边聊了一回，萧红看来已经原谅了我，笑容多了起来。一直到了十二点，两ä人都觉得累了，就各自回屋睡觉。
我听了一阵内疚，大声地问：“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两ä人默默地吃着饭，气氛非常压抑，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一直到萧红吃完了碗里的饭，我突然灵机一动，赶紧把手伸过去抓住萧红的碗，轻轻地说：“我帮你乘吧。”
我收拾好餐桌就上床睡了。清晨四五点的样子，我醒了过来，隐隐约约听到客厅有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一紧，忽然想起萧红，赶紧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我也喜欢——你”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和萧红搂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她靠近我，还是我靠近她。
我笑着看她们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然后就回到了酒吧。
“你觉得凤姐漂亮吗？”华姐用手撑着下巴，盯着我的脸问道。
第二天白天，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倒是晚上来了两位异常熟ງ悉的客人，那ว就是华姐和萍姐。明天就过年了，现在她们还来，真是让我感叹。凤姐下班以后，客厅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不一会儿，她们就大声叫我过去。
当星期五晚上我把这个想法兴高采烈地告诉惠丽的时候，惠丽并没有满脸笑容，而是愧疚地说：“强，对不起，明天我可能要去见我的姐妹。”
“就是过年回家的事吧。”惠丽顿了顿，慢慢地说，“他想要我帮他带些东西回去，我带不了那么多，所以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