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夜莺不停挣扎着,知道不能彻底惹怒要员,便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像是发怒的巨龙在咆哮,能入得她眼的,绝对是非同一般的人物。
她从书桌上撕了一张便签纸,写道:过夜的费用我自己้拿了,有空再来夜明珠玩,张嘴一口。
她的身子被孟卓庭肏得不停地摇摆,目光却冷冽得让人不由得发颤,在孟卓庭的眼下不停地蹦跳晃动,孟卓庭还没仔细尝过她这对大奶子的滋味,忍不住埋头,谷夜莺留。
“嘶。
潘正耀不疾不徐从外面走了进,被谷夜莺小手疯狂套弄着的肉棒像是被电击了似的,不受控制ๆ地发颤,
只可惜她在接客,喷出了汹涌的白浊。
谷夜莺在池里游了几个来回,身子都舒展开了,心满意足了,便游到เ了岸边,游到了孟卓庭的面前。
这才新婚燕尔的,他就来这种风月场所,就不怕招人话柄么。
台下的女人看得也是燥,但却是暴躁。
如今谷夜莺已经开了荤,更加是放不下那滋味。
年轻不知疲惫的肉棒将被子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让人忍不住感叹他的巨大尺寸。
谷夜莺鼓胀的双乳压在季博赡的胸膛上,软绵的乳肉被压得变了形状,俏立的乳尖却依旧小巧挺立,她装作不经意地用那充血芸豆磨了磨季博赡,勾魂诱人的呻吟似有似无在他耳边徘徊。
谷夜莺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还好她并未露馅,只是涨红着一张小脸,细声弱弱应承道:“你……你说的……要是疼……你就马上停下……”
“唧……唧……”季博赡在听到谷夜莺的呻吟后,舌头果然舔弄得更加卖力,几乎ๆ阴户的每处缝隙敏感他都完全有兼顾到,舌尖有力游走过每处,就连躲在嫩肉里的阴蒂也被他吮得充血,涌动着一阵强烈的颤栗。
“唔……”谷夜莺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盈盈弱弱,欲拒还迎。
季博赡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虽然他尽力克制,但谷夜莺还是精准捕获到了重要信息。
“你还知道回来!”季俊兆从厕所里出来,见到季博赡回来了,便控制不住的火大,直斥他道。
她有一句没一句跟季俊兆聊着,垂着的眼眸专心致志盯着手里的橙子看。
可人站在衣柜前,看着自己那清一色的老人衫,不免又作罢了主ว意。
如今,潘正耀是一家独大,香江几乎都由á他说了算,就连条子也要忌他三分。
谷夜莺看了一会儿,季俊兆倏地把谷芳媚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肏她。
小时候的谷夜莺不懂干爹的职业,只听到很多人出入都叫他一声老大,或者兆爷。
房门被贴心关上,谷夜莺朝潘正耀看去。
他坐在床边,双腿张着,双手反在背后展开撑在床上,侧着头也在看她。
脸上的笑意似有似无,充满正气的脸却邪魅的要死,像是一根羽毛似的,挠得人心痒得要死。
谷夜莺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浓,朝着他一步一步走去。
转眼,谷夜莺便来到了潘正耀的面前,她柔软的身子像是落叶似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顺势勾在了他的颈后。
“以身相许,你不嫌我脏?”谷夜莺笑着说道,一语双关。
她跟潘正耀似乎就见过那么几面,交情也仅限于碰面点头打招呼,有关于他的事情,她大多是从季俊兆的口中听说。
潘正耀的母亲是个妓女,虽然跟舞小姐的性质差不多,但皮肉生意也分贵贱,谷芳媚那种是上品,他母亲那种则是下品。
接待的都是些三教九流,潘正耀在那种环境长大,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对于她们这种卖肉行业更是恨之入骨,谷夜莺只是听说,他母亲死了之后,潘正耀狠心得连一次都没有去拜祭过。
外人都在私下议论,他瞧不起他妈,更瞧不起她们。
所以当她从他口中听到以身相许这四个字时,还是感到相当意外的。
“脏?洗洗就不脏了。”潘正耀笑道,倏地抱着谷夜莺站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