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相抵，不紧不慢地互敲着……
“千真万确。”
“不太记得了。我们的原计划不足，似笑非笑地仰起脸，他忽然开口了：“你知道，当我用疲劳审讯对付别人时，通常都会把那人剥光——效果更好。不打算试试么？萧明翊就出现了。
是的，双手搁在桌上！”萧明翊的声音骤然一沉，“别再让我重复——退后！”
然后，”
——否则此刻他ธ。
“只因我们谁都没想到能从张道初嘴里挖出那样一个秘密。
殷璃冰安静听完，神色隐隐有些不耐烦，“那几乎ๆ可以算是当今三境之上最大的秘密，”
于是，你心里很清楚。”
但事情远不止如此。
“对，我会。”殷璃冰抬头，“怎么？”
那些营营汲汲生活在最底层的小人物们几曾见过这种阵仗，几个时辰后，殷璃冰手里已掌握了大大小小不下数百条情报——大部分都是某某小厮与某某丫鬟私通这类鸡毛蒜皮之事，但剔除这些，经过层层过滤、抽丝剥茧，最终，三条可能与盗案有关的线索浮出水面。
“来，晚亭，尝一个。”萧明翊把最上面那块夹给风晚亭，又给自己夹了一块——摆成品字形的点心中间，顿时露出一角纸片。
“嗯。还有，博郡郡守夏澈弹劾澹台趯趁灵寸山大捷之机横征暴敛，加上欺君罔上、纵兵逞凶、鱼肉百姓等共计十六条罪状，但是折子被殷璋榕扣下了。”
他不是在假设、预测，而是陈述事实。
“临行之前，你代我去见一见，要厚厚地赏。”
风晚亭心头一动，蓦地抬眼，萧明翊却哪还待他说，早已一迭声地命令下去：“开门，开窗！全都打开！这凉风吹得多舒服！”
“你以为我瞪你做什么？”萧明翊在他身边坐下，继续瞪他，“多睡一会儿能要你的命？”
这就是他先前不肯上车的原因？
“阁下毋需再试探，我收到的指令很明确：在你家主人没有一个准信送达之前，我不会就此事与你多言。”
老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一扬手，“啪”的一声，把那封信吸到了自己掌心。
“又……”萧明翊仿佛噎了一下，“又是个郡主？老天，这座城里到底有多少个郡主？”
他蓦ย地清醒了几分，坐直了身子，“你——”
此话一出，殷璃冰和萧明翊都愣了，对视一眼，飞快地转开目光——
“守口如瓶？”殷璃冰眼睛一亮。
“但你母亲不肯？”
那日御花园之筵上，他看见四哥为ฦ了母亲而受丽ษ贵妃之辱时，之所以会有那样的反应，就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吧？
然后，在慢慢地吃完一块糍粑后，萧明翊看着自己的手，突然开口了：“小时候我很喜欢啃指甲，高兴啃，不高兴啃得更凶。有一天，我终于把自己的手指啃出了血，当晚我娘就往我的指头上涂了种闻上去没有味道、尝起来却要人命的药水，老天！我这辈子也忘不了第一次在自己嘴里尝到那玩意的滋味……从那以后我就不再啃指甲â了，但有时候想事情想得入神，还是会忍不住举起手来，只是绝不敢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