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你说点什么啊?”青岑乖觉得很,最能体贴人意,急忙扯扯青逸的袖子,另一手搂着软软柔弱。
房内场景令众人几欲遮住自己的眼睛:睡得正酣,下颌抵着软软光洁的前额,右手扣着软软的手腕,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自己的真气,扶着他站起来往前走,姿势甚是暧昧,
“师兄们昨日轮番给小&。
青逸坐在床边,用沾湿了的棉布细细擦了擦软软的脸,就凭他,软软也知道,所以在他面前,软软总是白白净净,从不曾这样被血污弄脏。
青逸不再说话,只是扭过头去,对着软软在的屋子发呆。青岑偷偷对着符承君直摆手,示意他趁着青逸懒理他的当口赶快走。
等符承君长到เ四五岁,符大妈有点醒悟为什么这孩子被丢了。符承君脑แ子很不好使……不是一般的不好使,是很有点不好使。四五岁的时候,他能说的话还没有几句,只知道叫符大妈“娘”,饿了要“吃”,渴了要“喝”;待到大了一点,人家的孩子七八岁都上私塾了,符大妈省吃俭用也把符承君送进私塾里,可是他呆了一个ฐ月,一个字都没有学会……三字经都背不清楚,先生气得把他撵了回去。
符承君听话地把青元轻轻放下,他纵是气拔山兮力盖世,也不过血之躯,可不能和剑硬碰硬。他盯着面前这个散发着冰山般怒气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当真好看,就算他是男人,也觉得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容姿ู卓绝,不怒时风骨俊秀,冷面时亦出尘脱俗,那出剑的姿势他是没有看清,不过持剑姿势却也当真潇洒利落,符承君那词汇贫瘠的大脑只能想出一个形容词——风华无双。
“师兄……我、我是不是要死了?”软软自己也觉得自己很不妙,“师兄,你、你救救我……师傅,你救、救救我,我、我还不想死……但是,我、好……好痛……”边说着,软软又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咦?”白软软见了光,手脚并用,连爬带滚地朝那光芒跑过去。
“你……”符承君刚ธ要埋怨来人莽撞,才发现自己怀里的姑娘不知如何竟到了那ว个人的怀里,那人此时面『色』铁青,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里尽是恨意,直直盯着符承君,盯得他浑身发『毛』。
“到了,姑娘,你好歹支持着,就到了!”眼看归元派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符承君把怀中的软软抱得更紧,深怕最后一丝生命会从自己的指尖溜走。
“回……回……归、归元……”软软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痛死了,她想要回归元派,痛死也好怎么也好,她也要在归元派里痛死。软软朝男子努力传达着自己的意思,可是微微张口,就呛出一大口艳艳的血来。
“哼,坏师兄!臭师兄!都不担心我!我、我就去找个灰狼怪把我吃了,那样你一辈子也见不到เ我了!”软软心里呕了气,随意抓着地上凌『乱』的绿草。“反正是讨厌我了,我再也不要回去!”
软软咬了咬嘴唇,大眼睛里忽然涌上泪水:“师兄,你讨厌软软了么เ?”
“是吧……”青逸迟疑了一会,眸子里罩上了一层翳,“大概是吧……我曾经有过一个妹妹,只不过那时还太小,我不知是不是这般……”
昨天,归元派的众弟子就知道派里平白多了个娇俏可人的小师妹,虽然明白她是后院那只小白兔,但美『色』当前,还是难免心里痒痒,没想到小师妹一早就睡进了大师兄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