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他们十分诧异。表哥表姐在外地打工。
朱老师得意一笑,因为担心我毕业后的去向。表哥表姐说:我在校外、。可是也分三六九等,像你读了书有文化的,肯定做有文化的工作,你英语怎么样?要是英语好,很容易找事。”
娜娜分析道:“我打听过了,试卷是老师们自己出,自己阅,重修名额也是老师们自己定,每个班上每门功课最多也就两三个重修的,如果太多,那ว便是自我否定其教学水平,哪个老师会这么笨!如果按照两三个重修名额的标准,那自然是何伟蒋平他们,他们旷课的次数早就足够勒令其退学了,有他们垫底,我们怕什么?而且老师们年年出试卷,哪有那ว么多的新鲜试题?过几天我把前几年的期末试卷找老乡们要来,我们看一看背一背就好了。”
我一直等到八月尾上,别人都已经上学了。这样的等待类似于煎æ熬,也不嫌学校差了,因为有总比没有好。后来终于接到通知,一家人也还是暗暗高兴了一场。
娜娜不愧被誉为中文系才女,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我对计算机和英语都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学校规定英语不过四级拿不到毕业证,有空也便自己胡乱ກ学一学,把主要精力放在看书和练普通话上,自认为得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