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转转！这才用了多久啊，没一年呢！”
吃完饭，“叫哥不是怕你想起……要不叫博衍，本来想帮忙洗碗，但程博衍把他推出了厨房，放弃了这么好的表现机会，项西估计是许主任有自己特别的洗碗流程，别人没法插手。
“是的，”程博衍搂搂，“不过刚学了没多久。“破手机也三百多，时间有多，你慢慢想想，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项ำ西点了点头。
“你多大人了啊，
“还转什，”项西笑得不行，过了一会儿又小声说，项西帮着程博衍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
“哪是一半儿，他弹起来了就没个停的时候，要等他停，我今儿就在外头站着了，”陆老头儿笑着举举手里的袋子，“来，这是我家自己种的菜，一会儿炒来吃。”
宋一的三人组还在楼下，看到他下来，几个人都走了过来，一个高个ฐ儿跟他打了个招呼：“小兄弟，要出去啊？”
项西很舒服地靠在他身上，调整了一下姿势之后轻声问：“你手，严重吗？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肩上的骨折不算太严重，大概是自己这大半年吃得好，日子过得舒坦，长了不少肉。
“项西！”程博衍被项西撞得往前倾了一下，回过头时看到เ了摩托车上的人已经扔了棍子，手里的银光闪了一下，是刀。
项西笑了起来，眼睛都笑眯缝了：“奶奶真好。”
再往前他还记得第一次在街上碰到程博衍时的场面，穿得很讲究很骚包的程博衍从超市里出来……
“它们惦记我，没事儿就冲这边嚷嚷，”程博衍往浴室边走边说，“啊啊那个帅哥要起床了快来看……”
“为什么。”程博衍边问边开了顶灯。
同样的顺序，同样的专注，项西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多了几分潇洒和随意，很帅气。
“这套应该合要求了，”他把盒子打开，“来，项大师你过过目。”
项西吸了一口气，把茶叶放进茶壶里，然后一手去拿水壶，另一只手想把面前的点心盘子推开点儿。
“你还真挺……聪明的，”程博衍听笑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做好你现在的就可以，不用刻意改变什么，无论是往前走还是往前跑，都需要时间，正好我时间挺多的。”
“看得出来，”老妈笑着说，“我那么不喜欢你老婶儿也没当面那么不给面子呢。”
“哎？”项西尝了尝，是杯芒果汁，“这怎么做的？”
“别送了，”老妈说，“车就停你们楼下了，电梯下去都不用一分钟，你收拾一下吧。”
“多大了？是不是还在上学啊？”奶奶问他。
“有朋友在啊？”老妈顿了顿，“还是……”
“你看！我就说这孩子日子过得乱七八糟的吧！”奶奶带着不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不会，”程博衍很诚实地回答，“这只是我的计划，回家查查怎么做吧。”
“饿死了。”程博衍笑着说，回诊室里把衣服换了，拿出手机边锁门边给项西拨了个ฐ电话。
“你喝粥吗？”程博衍探头进卧室问了一句。
程博衍轻轻笑了两声：“我够可以的了，我现在还憋着呢。”
程博衍没有动。
宋一带着他找了个挺精致的小馆子吃了顿饭，正要出门的时候宋一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可能是博衍。”
“你知道平叔做这些？”程博衍看着他问。
他现在不太抽烟，程博衍虽然没有强制性地不让他抽烟，但也说过让他别抽，他就没怎么抽了。
“其实你眼睛不怎么大，瞪圆了也就这么大，”程博衍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圈伸到他眼前，“看，就这么大。”
想着自己说的那句我喜欢你。
“饱了，”项ำ西站起来摸摸肚子，“偷偷打好几个嗝了。”
“怎么样？”程博衍坐到项西身边，伸手到他背后摸了一把，“你热啊？都出汗了。”
项西愣了愣，莫名其妙地又开始笑。
“腰合适吗？”导购在一边问，又蹲下给他拉了拉裤脚，“这裤子很显腿型，穿这款很好看，而且裤边也不用改了，正好，你腿真长啊。”
“场面太大了，”陆老头儿笑了起来，“不知道的以为哪家老头出来还带着保镖……”
陆老头儿的茶室从外面看也很普通，就旁边农民自己้建的普通三层小楼的顶楼，下面农民自己้住着，上面这层租给了陆老头儿。
进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เ程博衍被跑步带潇洒地摔倒在地，正想起来去关掉机子，结果手往跑步带上一撑，没等项西一句“小心”喊出来，就又被带倒了，原地转了半个ฐ圈才趴到了地上。
“也不是太小。”项西补充了一句，顺着门缝往里瞅了瞅，没看到人。
项西拿了袋子转身回超市的时候啧了一声，这脑子里成天都想什么玩意儿呢！
同样是赵家窑出品，馒头却挣扎着滑向了另一条不一样的路，无奈而又像是无法改变，这条路跟赵家窑平行，也许交错，也许更向下。
☆、第5๓4章
他有些无奈地皱着眉往门框上一靠。
“就尝尝，也不总吃。”程博衍笑笑。
“喝了个ฐ水饱，”程博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一泡尿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谁说你跟她了，”张昕啧了一声，“是她对你……”
男人也被他吼得定了格，项ำ西指着他就过去了：“你一老爷们儿加塞儿了还腆脸骂人呢？”
“嗯，老天爷给配的。”程博衍说。
“今天跟主任做了个大手术，有点儿累็，”程博衍笑着说，“你偷看我睡觉了？”
“都这样的盒子吗？”程博衍拿出一块巧克力咬了一口，味道还挺不错的，加了牛奶。
“一百块卖不卖？”程博衍问土堆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ฦ什么非得找到他，”项ำ西吸了口气慢慢呼出来，“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走，钱呢！拿了那么多钱为什么没走成？他那么想回家……”
要还是以前，他倒是很清楚自己该提高什么，掏包技术，骗人技术，逃跑技术，躲警察技术……多着呢。
“啊……”项西抱过枕头，捂在脸上喊了一声，又伸手扯了扯裤子，“去你大爷没完了啊……”
“洗你的，”程博衍笑了笑，“我又不过去。”
这个胡海似乎不爱说话，算是半个主人，客人来了这么会儿工夫，他除了打了个招呼，说了一句小榕树的气根长了一年之外，就没再开过口，只是在一边整理花盆，给鱼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