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本该一辈子陪着他的女人却要给他皇兄生孩子。
胤禩想想觉得没什么要补充的,可惜是个墙头草,隐隐透出一点意思更能惹太后遐想。
这样断断续续过了一个月,天气转凉,孔公主ว入嫁襄亲王的筹备工作差不多也做完了,为了彰显太后恩慈,孔四贞从和硕格格晋为和硕公主。不知道如今他是不是有了:“抬举简亲王不如抬举安亲王,再哀毁伤身一病不起。”
四哥睚眦必报了
想到这里,胤禛不免又想起了刚与老八相认时,他脱口说过这辈子想要“照顾额娘”一类的话,
胤禛顺着弟弟的思路说。
皇帝顿住脚๐步,
后宫无数人在,颔首道:“这人是少见悍将,现在没必要故,的确不能留แ。只是洪承畴刚刚保举了他任总兵……说起来还是世祖想重用洪承畴的缘故。这个ฐ朕斟酌着来办,欲加之罪嘛,不怕寻不出由头。”
胤禩无奈问:“那经书谁来抄?明日老祖宗问起,难道臣弟要说整日忙着与皇上议政没时间抄写?”
胤禩斜眼小声说:“冰是给皇上备下的,臣弟自用的是雨前茶。”
☆、鹊桥迢迢
襄亲王不死心跟上去,藏在帐后正巧看见二人拉拉扯扯闹不愉快。
胤禛在发泄,胤禩清楚。胤禛在探寻往后的路,所以他默默作陪。
胤禛总算遇到一个比自己还不讲理的人。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是看襄亲王不顺眼了:这厮同老十四一个样儿,无理取闹举止悖狂,只会跟朕抢老八!
胤禩瘪嘴:那是,爷侍弄马匹绝对是熟练工ื。老四到死都心心念念惦记着爷驯的马。
胤禛继续吓唬他:“晚上你别乱跑。行宫就这么点地儿,襄亲王气不顺,朕看他不堵你一回不会罢休。”
胤禛喝茶叹息,这日子过得舒心。
接着胤禩就露出一个惨不忍睹的表情对他说:“四哥别说了,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胤禩也不是咬死不放的性子,只是当前情境于他着实不利到เ了极点,因此他只能说:“谁说了?你先起来。”
胤禛笑着拉他重新躺回去:“朕从来说话算话,当年说了你若改过自新必然放你出来,也不是空口白话。”
……
至于皇后,太后已经明示ิ自己้看中了静妃的侄女,并且着重强调此女温和敦厚不爱生事,哀家非常看好她。
摸头顶考校课业吗?那还得再等三五年才行啊。
胤禩知道该认命,该顺从少受些罪,他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努力说服自己就当老四是百福是造化,被咬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顺治十年,皇帝以皇后骄奢善妒为ฦ由,废后,降博尔济吉特孟古青为静妃。
胤禛暗自得意。
胤禛哼了一声没说话。
这日胤禛刚上朝,胤禩还在被窝里猫着补眠,就被皇后宫里的嬷嬷踢馆,口称皇后宣召。
彼时满宫嫔妃排得上号的除了博尔济吉特氏就是董鄂氏,剩下的庶妃位份太低他无需花太多心思。
胤禩:……做坏事的时候就当自己是世祖,老四你够可以的……
这时太医才说福晋的时疫与京城漫延的病症相似却不全然相同,病程迅速且发热并不严重。起先就是因为这个他们以为福晋只怕不好了,但没想到不过五六日就开始结痂。
这时就听胤禛又说:“再说你侍候襄亲王肯定憋屈,进宫之后有朕护着,不会让旁人扰你,你爱做什么只管去做,不越界ศ就好。”
胤禩心底升起怒意,从眼中透出火光,一字一顿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喜欢先辱后杀,罪臣不敢违逆。若四哥还顾忌世祖名声,罪臣这里还是少来的好,若哪一日皇上想要罪臣性命了,也就是第一句话的事,罪臣领ๆ旨就是,绝不让皇上为难。”
时事逼人,胤禩谋算半日,终究叹一句身不由á己,认命收拾贴身衣物。
胤禛余光看着博尔济吉特氏退下才又生出疑惑,他这几日忙,后宫的事并未亲自过问。皇后与皇玛法也不睦,这些事前还真没人告诉他。怎么太叔公要娶侧福晋了?董鄂氏是来诉苦的?
☆、似是故人来
胤禩还没想好折子呢,闻言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太妃对奴婢慈祥着呢,不过是端水递药,奴婢日日跟着太妃太后,沾得福气都数不过来。”
几句话令胤禩如坐针ฤ毡,皇后听了自是冷哼“女子无才便是德”,自称粗鄙呆笨,没那股子才气灵气侍候不妥帖姑妈。
很好,旗人,气势尊贵,年纪很轻,虎目熊背,面目似曾相识。
里面接生的正黄旗嬷嬷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男主子已经让她们要保大舍小了。就算是疼老婆的,是不是也太急切了些?
胤禩当然也听见了传话,他只在两波剧痛中抽空在心里翻一个白眼:老四性子真是数十年如一日,躁得很。明明是他非要生的,现在爷给他生了,他又不要了。到底要不要生,能不能给个准话啊,不生爷不是白受这场苦了?
又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夜色更加暗沉,正是一日之中最浓黑的时候。
皇帝肩头都是寒凝着的水珠,却浑然不觉。他听见屋子里面是嬷嬷一声跌一声的“用力”,“娘娘放心,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