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
谢秉言他爸不愧是谢秉言他爸,哪怕是被叫了“姐”,也只尴尬了几秒,就恢复成热情有礼的样子把唐黎迎了进去。
谢秉言真的越来越觉得唐黎这个人可爱了。
唐黎:
“哈!!!你连你小叔子都敢杀!”
要是问了,只是自取其辱吧。“原来是小叔哈!怎么这么เ多都落这儿了!
谢秉言刚要说“好”!
他当时就不该说什么“哈哈哈你在开玩笑是吧我是也在开玩笑啊真好笑对吧”,直接扑上去把人摁倒撕衣服该多好!”
哪怕昨!
“嗯,或许是那天睡了你家一晚上的地板的原因。”
可据唐黎主动提过谢秉言的几次看来,他们俩不是没认识多久吗?怎么เ就搅到一块去了?
唐黎桀桀地笑起来。
☆、醉酒下
想通了的唐黎心安理得地采购起来。
唐黎甩了路小甲一个白眼:“是小叔子的小侄子。”
唐黎忽然想起他是谁了。
所以那天应该把他拉上来吃了泡面再走的。
“”
“自己解决,别跟我说你不会。还有,你是不是可以从我的东西上下去了?”
唐黎窝在软和的被子里,嗅着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迷迷糊糊地想,谢秉言这人其实还蛮好的。
“可不是?”
似乎自己这次趴睡的时间挺久,肩膀和小臂都有些麻,正想翻个身,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按住。
他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地抽泣。
唐黎一靠近看到那车的牌子就骂了一声。
谢秉言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百聊无耐地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楼房,继续道:
唐黎只能光着屁股和医生僵持着。
“受害人”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都十分丰ถ富,说道“肇事司机”的时候一脸的激愤,说到เ“我”的时候,还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唐黎:“你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你那朋友多久回来?”
阿梓点头:“对啊。或许两三年,或许三四年,总会回来的。”
那天朋友拿着剪刀叫他给自己剪头。
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剪出来的头发坑坑洼洼的,参差不齐。
而朋友却也没嫌弃,只是一脸慎重地对他保证:“我会尽快回来的,一定会回来。”
朋友从来没有骗过他,这次也一定不会,所以自己只要在这里等就好了。
“我就想开着这家店,等他回来,好好给他剪ຘ一次头。”
那次剪的平头实在太糟糕了。
阿梓的眼睛很亮,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阿梓,你和你朋友”
饶是唐黎在迟钝ๅ,也看得出来什么了。
“他是我朋友,也是我男朋友。”
阿梓脸上没有被戳穿的惊惶,语气平淡地仿佛理所当然:“唐黎你会觉得同性恋恶心吗?”
唐黎怔了怔,摇摇头:“不会,我也是。”
阿梓浅浅地笑了:“你上次来我就猜出来了。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位是你男朋友吧?你们感情很好。”
“嗯。”
唐黎没否认,眼睛时不时地盯着一个地方就不动了,像是在想些什么。
付完钱,唐黎没等找零就走了。
或者说,跑了。
刚ธ才摔到的膝盖和手肘还隐隐作痛,刚剪过头发的头顶有些凉。
风在耳边掠过,心里满满胀胀的感觉还在,却换了一种心情。
谢秉言还在这里,还在这个城市里,自己又为ฦ什么要躲开他?
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他不来找我,我去找他就行了,难道要等到เ人走了才像理发店的那位老板一样,每天守着回忆过日子吗?
唐黎忽然明白了,相守其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既然走到了一起,就该加倍珍惜。
唐黎一口气跑回了家门口。
心想,自己应该回去换件衣服,然后去谢秉言家找他。
如果他不想道歉也没关系,吵架也好,打架也好,但至少两个人要在一起。
只要在一起,什么都好。
等唐黎刚摸出钥匙的时候,门却自己开了。
谢秉言站在门里,微笑着看着他,说:“唐黎,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最后一章就完结了明天中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