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言说出这句的时候,唐黎都快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但谢秉言又确实是一副事不关己袖手旁观的态度。
老子又不是女人,要换了更大的东西,不得生生去了他一条命啊?
“没事,”谢秉言只是表情僵了一下,立即又挂上温和的微笑,“是我不该开那样的玩笑。我小叔说他买的东:“有吗有吗?何必呢!”心说,我关心的也就你这么一个基佬。
“找你拿东西。”
唐黎。”
“你是怎么嗯,
要真问了?”
“喜欢”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
因为他想起上回谢秉,记什么纪念日啊混蛋!
唐黎屈起食指顶住额头,沉思片刻,抬起头:
唐黎打开柜子。
但想把这顿泡面请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就找不到谢秉言。
宽松的白t恤,颜色艳俗的大花裤衩。
颤着手把裤子拉下来,掏出半硬着的东西。
身体内部被一寸寸摸索着的感觉很奇怪,又痛又难堪。
谢秉言略显无奈地也笑了:“你倒没说错,真跟兔子挺像的。要不是他性格太弱,也不会被人糟蹋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的有够变态!
“真的那ว么难受?”
没多久就到เ了车库。
无聊到了特别ี想找个东西来欺负一下。
唐黎有些着急,挠了挠脑แ袋,说:“那啥其他东西也行。护手霜、洗面奶有没?实在不行,蛋黄酱、橄榄油大概也能用。”
“门外的先生”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说,然后对医生打了个招呼。
唐黎窘迫地点点头。
谢秉言叹了口气,叫唐黎把他上衣兜里的手机掏出来,给廖勖打了个电话。
,
廖勖几分钟就赶到了。
他来的第一句话对着谢秉言的:“我记得你以前私生活没这么乱。”
他眼前的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屁股,明显被做过什么嗯嗯啊啊的事情的唐黎。
趴在谢秉言背上,手上戴着手铐,衣衫凌乱,满脸泪痕,明显也被做过什么เ嗯嗯啊啊的事情的穆医师。
以及蹲在门口,一副被遗弃的怨妇姿ู态的路小甲。
再加上神色自若的谢秉言
错综复杂、哀怨痴缠,新欢旧爱、伦理道德,剪ຘ不断理还乱都能上知音了。
谢秉言:“”
唐黎:看吧看吧,不是我多想,是个ฐ人都会想歪的好不好!
谢秉言:“廖勖,再乱ກ想我怕我下次见到小学弟的时候会不小心告诉他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偷亲他。”
顿了顿,又道:“我恋人是那位。”
眼神示ิ意那ว位正在揉屁股的二货青年。
唐黎红了脸:“你你你瞎说什么เ呢!谁谁是你”
最后那个“恋人”硬是叫他咽回了肚子里。
廖勖这次依然干脆ะ利落地开了锁。
当他三下五除二地把穆医师的手铐ຖ也给解了的时候,唐黎真有点崇拜他了,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都是锁。”
廖勖言简意赅地回答,收拾好东西就走了,还是连在再见都没说一声。
“什么态度啊这是!”
唐黎气结,侧头看了看谢秉言,还是谢秉言好,温柔又礼貌,刚才还承认他是他恋人了
哼!这种话都说的出口,真不要脸!
“唐黎,你还傻愣着干嘛啊?还不快点进来。”
站在门里的路小甲连拖鞋都换好了。
唐黎:“路小甲!那是我的拖鞋!给我脱下来啊!!!”
进了屋子,谢秉言立刻๑打发穆医师去了浴室。
“我想,他需要清理一下。”谢秉言这样说。
在场的另外两ä只也很清楚,确实挺需要的。
“小叔子一个ฐ人没问题吗?我看他连路都走不稳。”
唐黎想起穆医师刚ธ才摇摇晃晃的那几步,有点担心。
谢秉言:“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祸事,自然要自己去承担。”
而且以他现在的状态,要别人帮他处理更让他难堪吧。
唐黎心里也有点不好受,眼神都凶狠了起来:“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干的!看老子不卸了他的腿,拔掉他的小鸡鸡!”
谢秉言却笑了:“要真撞上,估计对方แ一根手指都能把你撂翻。”
顿了顿,表情阴沉下来:“而且,小叔应该也不愿意有人去动那个人渣。”
还记得当他愤怒地冲进酒店房间的时候。
他小叔正浑身□地努力用被铐住的手穿裤子,手抖地连裤子都提不住。
全身遍布着吻痕和淤痕,大腿内侧是干涸ຈ了的白色痕迹,还有新的浊液沿着腿根缓缓流下。
而当他愤怒地要打电话报警时,却被拉住。
他伤痕累累的小叔哀求他:“不要报警这种事宣扬出去会害死他的。”
“这次不怪他,真的不怪他。”
“是我犯贱,是我被摸了几下就手脚๐发软,是我没有反抗到底的”
“求你别去告他。”
谢秉言沉默了,过来好久才开口:“那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穆齐远低下头,苦笑:“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早ຉ该死心了。”
谢秉言看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一言不发地将他带离了那个房间。
☆、27
穆医师在唐黎家住了下来。
或许说是在唐黎还有路小甲的家住了下来。
谢秉言不过夜的时候就在唐黎家睡,要过夜的时候就去跟路小甲â挤。
而这些天他基本上都是在路小甲家睡。
一开始,谢秉言说的是,穆医师不能ม带着那ว一身的印子回去给他妈看见,得好了才能ม走。
而到เ了后来,穆医师好得七七八八的时候依旧ງ没走成。
原因是谢秉言说这两天有个ฐ人渣在他家楼ä下晃悠。
当时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