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神时在脑袋里晃来晃去的全都是一个人。
宽松的白t恤,颜色艳俗的大花裤ไ衩。蛋黄酱、橄榄油大概也能ม用,又痛又难堪。
不过这嘀咕没让唐黎听到。
真的有够变态!
谢秉言也没料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连忙关了震动,把按鷇摩棒抽了出来。挠了挠脑袋。
“嗯,
☆、16,先走了。小叔你不会生气吧?”
唐黎有些着急,
没多久就,说:
老子又不是女人。护手霜、洗面奶有没?实在不行,
“我”
身体内部被一寸寸摸&。”
再加上一头乱七八糟堪比鸡窝的杂草,如果往街边一站,准是大妈大婶投以嫌恶目光、萝莉正太远远绕开的那种人。
“你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唐黎问。
他买的熟食倒是很好收拾,装好盘就行了。可这些热腾腾的饭菜呢?
“你没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只是热一下而已。”
谢秉言举起酒杯浅酌了一口。
红酒馥郁的香气弥漫在唇舌间,极具层次感的甘甜与醉人的涩味。
不得不说,向来没品的家伙这次挑的东西还不错。
唐黎还举着那瓶雪碧,问谢秉言:“你不兑吗?”
谢秉言默默地收回心里刚才的那ว一句夸赞。
果然,指望一个二货的品味变高,比天上下红雨还不现实。
但毕竟是特别ี的日子,谢秉言没忍心打击他,摇头拒绝了。
唐黎特不理解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地骂了一句“有病!”。
那声音,在脸对着脸、膝盖碰到เ膝盖的两人之ใ间,特别清楚。
谢秉言始终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而又变得更加温柔和善。
体贴地给唐黎夹菜,体贴地为唐黎倒酒,甚至还体贴的替他兑好雪碧。
谢秉言炒的菜很好吃,口味较重,盐味和辣味都很足,完全是唐黎的口味。
一小盆水煮ุ肉片红彤彤的一片,辣得唐黎满头的汗,不住地把兑了雪碧的葡萄酒往嘴里灌。
不得不说,葡萄酒和雪碧这么一兑,颜色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粉色,味道也跟果汁没两样,还挺解辣的。
而且,这么兑着,酒精度数也降了不少,多喝点应该也没事。
这样想着,唐黎下口就没了顾忌,一杯一杯地往肚里灌。
至今和谢秉言认识有一年多了,由一个大好直男,变成了一个ฐ他以前绝不敢置信的同性恋。
有过犹豫和挣扎,但最后却遵循了自己的本心。
而唯一剩下的忐忑和担忧也在一年来的相处中磨得一干二净。
现在觉得,或许能ม和眼前这个人过一辈子也说不定。
“唐黎,你笑什么?”
谢秉言伸手去扯他的嘴角。
唐黎挥手要去拍,却怎么เ也拍不到近在眼前的手。
“操!晃什么晃!”
唐黎不满地嘟嚷,觉得谢秉言晃来晃去的,晃得他头都晕了。
谢秉言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看着唐黎脸颊๐上淡淡的绯色,竟和被雪碧“稀释”过的红酒颜色惊人的相似。
或许红酒兑雪碧也不错,至少挺好看,而且特别ี容易醉人。
碳酸气让酒精更大限度地进到血液里,甜美的果味狡猾地麻痹着人的神经,让人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被迷幻的晕眩给占据。
喝醉酒的唐黎眼珠是湿润的黑色,半睁着,有几分不知所措的迷茫。
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总算抓到เ了目标,扯着谢秉言的一根食指就“啊呜”一声塞进了嘴里。
齿根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不痛不痒地轻咬着,时不时用齿间磨蹭两下。
“唔”
手指在嘴里的感觉很自然地勾起了儿时的记忆。
那ว个奶嘴、饼干,一切棍状物体都会忍不住放到嘴里吮吸的时代,而其中最多的,就是软软胖胖的手指。
衔住手指的牙关松了松,舌尖舔过柔软的指腹、划过圆润的指尖,嗯,指甲â有点长了,硬硬的。
湿软的舌头再次附上指腹,轻轻地吮着,再往下点,是略为粗且硬的骨节,微凸,舔上去不同于指腹的柔软,但感觉却意外地好。
再往下点,再往下点呢?
随着手指的逐渐深入,整根手指的轮廓和每一个ฐ细微之处,都被描绘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