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满意的颔首,六点是晚。然後对凌越道,时候不早了,我要洗个澡,
呼……啊……。
五点十分,整整四个小时,按摩不止是个ฐ技术工作,也是个体力活,凌越浑身虚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半晌,传话的聂文,原因无他,舒服多了。
然而让凌越没有想到的是,聂潜会在晚上召他过去。
就在凌越揣测是按摩还是其他事的时候,才慢慢坐起,请凌先生清洗完毕不要耽搁。
聂潜活!凌越暗骂一句,脸色黑了起来。你先下去吧!
凌越磨蹭著床单,难受,後穴的灼热然他备受煎熬。晶润的眸子瞪著聂潜的背影,凌越禁不住在床上小小的翻滚起来。
时间推回到二十分钟前———
聂潜在剥掉了凌越的丝衣後,感叹般轻叹,很红……
凌越当然知道,连续两晚的做爱,内壁其实早有些细小的伤口,加上凌越在清理过程中ณ的粗暴,後穴充血红豔,看上去十分可怜,聂潜将指尖伸入按压,引得内壁一阵收缩。
那就不做了。聂潜道。
凌越的眼中有著惊喜,真的吗?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聂潜只说不做了,可没说让他回去。
聂潜拉开了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面尽是些凌越耳熟能ม详的东西。
凌越眼皮直跳,他看著聂潜挑挑拣拣的选出了几样摆在床上。
聂潜瞧著他,都是你熟ງ悉的,自己拣著用吧。不多,就不要漏了。说完,聂潜走到เ书桌前坐下,打开轻薄型电脑似乎要开始办公。
凌越愣了十几秒,低头仔细看去,两ä只仿真男形,一个粗短,一个细长,一个盖子上印著英文的四方形盒子,一个圆环。
指针一格一格滑动,躁热感一点点爬上身体,短短的半分钟就从内壁蔓延到เ全身。
淡蜜的身体渐渐被染粉,凌越原本仰躺的身体开始蜷缩,肌肉绷得紧紧的,尤其是後面……
不够……远远不够……
凌越坚持了二十分钟,但是也只有二十分钟,他呻吟著在床上滚动,手指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拽出被吸纳到深处的男形,然後用力插入……
没有用的,凌越很清楚药效会将他逼成什麽模样。他曾无数次给他的货物使用过,并在一旁静候著他们的反应,等待著他们自己拔掉自己的牙刺……
啊……!手指也颤抖得厉害,大腿并拢在一起,不断的磨蹭著。呻吟不断的从嗓子眼冒出,意识也开始迷离,凌越的指甲掐入肉里。
望向聂潜的眼神本是狠辣异常,但却因为欲望的冲刷,看上去只是有些热烈而已,而且聂潜根本没有回头。
聂潜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让凌越焦躁不已๐,前方แ的欲望早就在後面的刺激下勃起,却一直无法释放,金属的环状物死死扣在根部。全身上下都敏感至极。
不能碰,一碰就会引发快感,但不碰也不会好过。
凌越眨掉眼皮上的汗珠,一点点挪动到床边,双脚虚弱如踩在云端,绵软无力,凌越向前一跌,前臂正好攀上聂潜的脊背。
热……凌越在聂潜的耳边道,胳膊环住聂潜的脖子……
聂潜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似乎刚才香豔的呻吟全未听入。
凌越想要抽回手,可为时已晚。聂潜已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甩开,我正在工作!
聂潜继续研究著他的并购方แ案,底下的人虽然已๐经做得很好,但还达不到他的标准,手段还可以更多些,收益还可以更高些。
凌越摔在地上,恨得几乎将牙咬碎,他半晌都动不了,乾脆就趴在地毯上低吟著。
聂潜做完公事,一回头就看见凌越水蛇一样曲著腰身,下腹在地上摩擦,全身上下都是点点汗珠,脚๐趾也是勾起的。
起来。聂潜道。
凌越恍惚的看著他,却不见动作。聂潜蹙了下眉,伸手将他拉起,扔回床上。
拿起枕旁的盒子,聂潜也惊讶了一下,用了这麽多?刚开封的药物被挖出了一大片,留แ下不浅的凹痕。
聂潜抬起他的脸,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麽?
凌越用快要哭泣的声音道,你让我、让我用的……
瞧,真是听话的玩具,聂潜低笑,你真是……又给我一个惊喜。
聂潜本是怀有一点恶意和好奇才给了凌越春药。
我说过今天不碰你。聂潜为难的看著凌越。
不是吧?凌越睁大了眼,牙齿上下打架。
聂潜松了下衣领,道,我一向言出必行。
凌越用盈著水光的眸子看著聂潜,聂潜笑了一下,而且你的身体确实有伤。
那这算什麽?凌越舔著唇,引火焚身?
前面……凌越吸气,哀求道,至少解脱一方。而且,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禁不起这样的摧残。
聂潜瞥了眼凌越的分身,慢悠悠的道,解了吧。
凌越如释重负,由半躺著坐起,手指快速的在金属环上活动。
喀嚓。
精密的弹簧随即开启,圆环成了两个ฐ半圆,落在床单上闪耀著银色的光芒。
呼……凌越颤栗著释放出来。
聂潜走近,拾起那ว圆环,随手抛出个圆弧,将它扔入垃圾桶内。
凌越缓了口气,但下一秒,热浪ฐ就更为汹涌的袭上全身。刚刚发泄过的分身竟一点点又起了反应。
聂潜拿手帕擦拭了手指後,悠閒的在床边坐起。
凌越晃了下脑แ袋,慢慢的在床上爬起,一把环住聂潜的背,柔软的道,帮我……帮帮我……
低柔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浸润格外动听。
但,聂潜掰开凌越的手指,不耐的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气氛一僵,凌越彷佛被冷水泼身,瑟瑟发抖。
我、我知道了。退回床中,凌越挣扎了会儿,紧紧握住自己的分身撸动起来。
可是不够,被上了药物的後穴无法自制的缩放,融化後的药物从股缝间溢出。
体内细长的男ç形被黏膜挤了出来,凌越见聂潜没有转身的意思,大著胆子去摸,捏著尾部往外拉,却摩擦得自己้呻吟不断。
器具即将脱离身体,颤抖的手指却又将它狠狠的塞回体内,凌越哆嗦著闭眼,一手爱抚前端,一手捅弄起自己的後面。
你醒了?聂文的男ç中音在耳边问候。
凌越一时竟恍惚得回不过神来。
别动,现在还在飞艇上。聂文按住凌越的肩膀。
凌越抬眼,透过玻璃,他看见了蓝天……
明天……凌越记得离预定的日子还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