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程博衍的名字，有几张熟脸，“今天也应该没问题，应该都是冲着陆老头儿来的。
陆老头儿笑了起来：“你晚上紧张我才不管，之前的紧张突然就，做人做事要有底气，你就是你，我就是我，茶就是茶。”
“他去不了，说让你去熟悉一下，”程博衍，”胡海笑笑，更多的是昨天没见着。”
“你现在挺牛啊，拽的都不是二五八万了，四七十万都打不住啊，昨天表现挺好的，“大师。
今天晚上人比昨天下午明显要多，再看到宋一和林赫，项西猛地心里一暖，又不是我紧张，手指在窗台上轻轻敲了敲，笑着说：“谢谢，一会儿看我的。”
“项西西大师，你不懂，这感觉就跟错过我儿子的第一次表演了似的，”程博衍感觉到一片水珠子扑面而来，啧了一声，“洒水车呢你！要不你去给那几盆薄荷洒点儿呗！”
程博衍的车已๐经停在了楼下的树影里，他正坐在驾驶室里低头玩手机。
“不是，”项西扯着嘴角笑了笑，把坠子拽了出来，“这个说是……我父母的，可能。”
“帮我打这样的结行吧？”程博衍指了指旁边挂着的几根，都有很漂亮的绳结和扣。
“不会的，”程博衍捏了捏他下巴，“你在这儿，我就不会有什么失不失望的。”
再这么เ下去，估计要被培训成洁小癖了。
老板还认识他，见了他还挺意外的：“好久没见你来了啊小展。”
“你不是说收拾吗？”项西回头冲他笑了笑。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陆老头儿开始给项西讲茶，程博衍坐在露台上吹着夜风。
胡海轮廓分明的脸跟项西的柔和精致，一点儿也不像。
茶研究这边因为靠近山，树也多，车开过来就觉得气温低了不少，车窗打开时吹进来的风带着凉意。
王蓉狂野地喊着，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母鸡咕咕day……
“去世的时候比你小一点儿吧，”许主任的神色有些黯淡，“项西，如果有时候阿姨对你有些苛刻，希望你能理解，毕竟……失去一个儿子只剩ທ一个儿子，和一直只有一个儿子，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哎别捏，油要洒了，”老妈把油倒进锅里，“挺喜欢的，我摸着是真丝的，不便宜吧？”
“能放这个吗？”项ำ西从包里拿出了茶叶罐子。
“哎，你知道那种像小糖粒儿一样的压缩纸膜吗？就小姑娘用的，”项西说着伸出小指头掐着指尖，“平时看着就这么点儿，水一泡，妈呀，有这么เ大……”
“好，”项西坐到桌边，抹了抹嘴，“先说羊腿儿，这是他自己做的吗？味道真好啊。”
陆老头儿知道他没有父母，就一个人，一听说他受了伤就挺着急：“伤得重吗？没有住院？”
“我就……说顺嘴了。”项西揉揉鼻子。
警察会相信他的话吗，警察会把自己也抓起来吗？
三人组直接追了过去，在大健横穿马路马上就要跑上对面人行道的时候追上了他，一脚踹倒了。
“一块儿去，”程博衍往外走，“我跟她说了我俩要去吃饭。”
程博衍拿着张片子跟病人说着话，一上午他都没见程博衍喝水，不知道是没时间喝还是怕喝了没时间上厕所。
挺困的，项西刷牙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东西，眼皮都打架了。
“项西，”程博衍压到了他身上，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喘息，“我就喜欢听你这动静……”
程博衍笑了笑：“真想收拾你啊。”
“不配土豆泥就只能配杂豆粥了。”程博衍笑笑。
完蛋了！
“没，大概是隔代遗传给你了，儿子。”程博衍一本正经地说。
“听得进去，”程博衍马上说，他想知道更多老妈的看法，“你说。”
本来想抽空再去打听一下馒头的情况，但一直没找到机会，中ณ午吃饭的时候才跟住院部的同事聊了几句。
“服务这么周到？”项西马上翻身趴好。
“就你话多，你要待不住你先回去，”奶奶拿了个芒果敲了敲程博衍的肩，“给你老婶儿切一个，堵堵她嘴。”
“现在感觉好点儿了？”程博衍问他。
“嗯，还有我……奶奶和老婶儿……”程博衍话还没说完，项西已经转头冲进了卧室，他跟了过去，看到项西拉开了衣柜，正把自己衣服往外拿，他愣了愣，“干嘛呢你？”
“我啊？我……”项西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笑着说，“还真不信。”
电梯门打开，程博衍刚跨出去，旁边房门就打开了，项西从屋里窜了出来，有些着急地冲他招手：“快进屋，你来看！”
程博衍已๐经吃完了杂豆粥，正准备出门上班。
虽然是在自力更生，但程博衍的手偶尔碰到他后背时，项西却会猛地一阵兴奋，说不清这是什么体会。
“你不习惯家里多了一个人吧。”项西看着他。
“嗯，”项西笑了笑，“谢谢宋哥。”
可为什么เ？
体育场的活动结束之后，超市的生意恢复了正常，人不像那ว阵似的总那么多了，但项西一下午都在店里来回遛达着，他不想在一个地方定着，一停下来就发慌。
“你会不会……”项西闭着眼睛，抓着程博衍搭在他腰上的手，“觉得我矫情？按说吧，赵家窑长大的人，这事儿真不算什么，主要是吧……你要是个女的我早ຉ……”
“那叫顺便吗？”项西叹了口气。
“是顺便啊，刷完汤，稍带着把地一擦，可不就顺便么，”程博衍亲了他一下，“你要是上午出去累了就不要动了，我后天休息的时候擦也行。”
“你说都已经说了……”项西说。
“那你就擦，”程博衍搂紧他，“睡吧，要冲哪面儿？给我匀点儿被子成么？”
项西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开了，翻了个身把背贴在程博衍胸ถ口前：“这样。”
“嗯，”程博衍把被子盖好，“晚安。”
“晚安。”
要再次见到张警官，项西有点儿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忐忑，张警官说办事顺路可以稍上他，于是项西站在小区门口等着。
没有了三人组，没有程博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