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做别的动，而且只有一条胳膊，看书不想看，而且只有一条胳膊。项西才慢吞吞，伤口不深，”程博衍拍拍他，“我就抓了一下，他抽刀的时候我已经撒手了，我这么聪明反应快的人。”
不，”程博衍拍拍他，居然还上了警车。收拾屋子不想收拾，直接反手一把抓在了正往项西脸上刺过去的刀刃上。
“没有，别紧ู张，不光是见到这么多警察，“就让一会儿过去拿点儿香肠……对了，
做早餐不想做。”
手里捏着空了的面包袋和牛奶盒，回忆了一个小时，
“不至于。
“我不说了吃牛奶鸡蛋么，”项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跳下床搂住了程博衍，“我就怕你下去买啊。”
“哎，”项西挡住眼睛，“就是……”
取景框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就像能把所有的干扰都隔绝掉，眼前只剩下了正低着头专注于水和茶叶的项西。
“项大师觉得你不光有洁癖，还有神经病。”项西窝在沙发里，这套玩意儿光看盒子就知道便宜不了，他很心疼。
虽说已经知道大致的流程，但猛地就让他上手，他心里还有些没底儿。
晚餐吃甜食，还挺特别的，葡萄面包，搁了奶酷和芒果肉的土豆泥。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啊，”程博衍笑了起来，“我想想啊。”
“用手挤的，切开去了核然后放塑料袋里用手捏碎了再倒出来，兑点儿水就可以了。”程博衍边吃面包边说。
呆了半个多小时，奶奶一挥手：“走了，我们回家。”
“二十了，没上学了，”项西说，“我现在跟师父学茶呢。”
“十二，”程博衍笑笑，“到了？”
“你们怎么跑出来了？”程博衍笑了。
“不知道，要不把彩椒给那老太太？”项西小声说，“她还瞪我呢。”
“下班啦？”项西很快接了电话。
“哎我不是这个ฐ意思。”项西啧了一声。
“啊？”项西侧过头，“你……还憋着？”
“你吃了没啊？”项西走过去问了一句。
不过电话不是程博衍打来的，宋一听了两ä句就皱了皱眉头，边走边说：“要不说你混到现在连个ฐ妞都泡不着呢，办点事儿这么费劲，就两三个人，一两ä个月，又没让你带个足球队上南极蹲着……”
项西没再说话，往后直接躺倒在了床上，瞪着天花板，很长时间才说了一句：“我以为他是要烧死二盘呢。”
但这会儿他还是摸出烟盒来，点了根烟叼着。
“狗吧，”项西转过头，鼻尖跟程博衍的鼻尖蹭了一下，“老狗。”
还想着程博衍洗澡时的水声和自己尴尬紧张的感觉。
“走吧，”程博衍从兜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擦了擦手，又递了一张给项西，“明天看看新闻就知道是哪儿了。”
“笑出汗了，”项西往后靠着压紧ู他的手，笑着说，“完了，洗手狂人的末日啊，摸一手汗，要去洗手吗？”
“谢谢。”程博衍关上车窗把车开了出去。
项西没说话，突然有点儿小得意。
他只得继续跟着，保持着爬行的速度。
“风景挺好的，”陆老头儿带着他往上走，“主要是清静。”
他一晃神，脚下的步子有点儿慢了，没等调整好，客厅里传来了项西响亮的一嗓子：“程博衍！出来！”
小姑娘转回头，把门打开了：“你进来吧。”
消เ耗是消耗了一点儿……
而他不是程博衍。
“申ã请活动一下舌头的报告呗，”程博衍笑笑，“批准吗？”
“项西。”他叫了一声。
“那你热的时候口渴的时候……”项ำ西边吃边说，“怎么办啊？”
程博衍按在他手背上的手有些凉，他的手轻轻抖了一下，手背微凉，掌心却能感觉到程博衍肚子上的暖意，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要不要再骂一句啊？”程博衍被一巴掌扇得眼泪差ๆ点儿要出来了，皱着眉捂着鼻子。
“你不喜欢她？”于保全看着项西的反应有些吃惊，一搂项西的肩膀，小声说，“我靠，你不喜欢她？”
男人没说话，胳ฑ膊直接扬了起来。
项西愣了愣，接着就一通猛咳，趴床上半天都没说话。
“别过来！”正聚精会神弯个腰把脸都快放到案板上了的项西弹起来转过身，“别ี过来！好了我会叫你！”
“不，于保全的是圆盒子，蓝色的，张昕的是个花朵形的，大红色的，我……”项西说到一半停下了，转过头看着程博衍，“我的是粉色心形。”
“我还没气他呢，就哭了，”程博衍说，把手里的模具盒子冲土堆儿晃了晃，“我买你的，卖不卖？”
“没什么感觉，也不疼，”项西上了车，“是不是已经好了？”
“做梦呢，这就能好要我们干嘛，”程博衍发动了车子，“想吃什么？”
“不知道啊，”项西摸摸肚子，“其实我不怎么太饿，要不就吃你想吃的吧，我什么都行。”
“哟，你还有不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