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专注的工匠停下来,缠着程宗扬不放,仔细审视刚雕刻出的纹路,然后重新举ะ起铁凿。
看到他也在这里,谢艺露出一丝欣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太辛苦,放在火上。”
“不要说话……不要动……”
程宗扬豁出去,“先不:“一起干过同一个女人的亲密朋友!”
易彪在废墟中生起篝火,祁远将刚采的蘑菇和从碧鳗族带来的鱼干一并拿出来,旧伤复发。赶了一天路,
谢艺沉默片刻,不一会儿就你一口我一口吃了个干净。这边乐明珠却因为ฦ朱狐冠失而复得喜不自胜,用手指擦去石粉,非要问他怎么逮到那只猴子的。
乐明珠像傻掉一样拉着松开的发丝,过了会儿才惨叫一声:“我的头冠!”
程宗扬盯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然后深深吸了口气,俯身潜入水中ณ。
“你不相信吗?”
祁远推开面无人色的碧鲮女子,先陪上笑脸,向使者恭敬地施了一礼:“小的姓祁,白湖商馆的商人。不小心被海ร浪卷走,幸好遇到这些恩人,救了小的一条性命。”
阿夕小声笑道:“男人下面有个又粗又长的东西,的时候就塞到姐姐的小里面,就像这个……”
他手指抚过石像上一处仿佛被火烧过的斧痕,“这是阿韬的焚天斧。他告诉我,那天鲛族和青鲨族血染红了海神殴……”
“拔不出来。”
程宗扬不再犹豫,拉开她的上衣,帮她解下束胸的布条。虽然已经见过这丫头那两团丰挺异常的,但当那对白光光的跃然而出时,程宗扬仍禁不住一阵惊讶。那夸张的尺寸,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浑圆肥硕。
谢艺叫道:“没用了!”
凝羽忍笑道:“什么是三级片?”
众人最终婉拒了她这片好意,表示他们的马匹没有那么娇็贵。没有草,吃点树叶、水果什么的也能ม凑合几天。
程宗扬也轮着开过几次路,手心磨出几个血泡,他将黑珍珠的缰绳缠在手腕上,叫道:“不能歇!这天气,坐着比走着还消耗体力。拼过这一段,找个有风有水的地方,咱们再休息!”
“那当然,谁让我足够风流倜傥呢?”
乐明珠在他怀里挣动着,一面下意识地呢哝道:“我下面好热……”
“坐吧。”
云苍峰首先开口:“昨晚之事,谢先生应该已经知道了。所幸有惊无险,如今洞口已经封住,想必他们是出不来了。”
于是大家都闭嘴了。
程宗扬随手把铁盒扔在案上:“云老哥呢?”
武二郎劈手夺过火把,像吹蜡烛一样,一口吹灭,然后身体一耸,轻烟般掠上长桥,剩下三个紧紧跟在后面。
程宗扬心里一沉,对方下手好快。
望着那只丑恶的脚爪朝自己娇็嫩的股间伸来,半空中的美妇神情间却看不到丝毫恐惧和厌恶,反而妖娆无比。
那些已经忘却的、模糊的、褪色的、消เ散的、琐碎的往事,一件件从心头掠过,每一件都在重复着同一个声音──“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小子,真让你蒙上了。”
花苗少女柔声说着,将滑嫩的放在程宗扬手上,软腻的压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了进去。
性格的变化也许来自那次失业。突如其来的打击,使自己心情落到谷底,整个人都沉默下来。然后是这场做梦也没有想到的穿越。
“什么假死?”
“另一家商馆?”
乐明珠扶起昏迷的凝羽,讶道:“凝姐姐身子好轻呢。”
“刚才朱老头喊的时候,我看到谢兄已๐经先一步上了岸,”
还没走到花苗人的地方,朱老头就拉了五六次。最后一次从林子里出来,老头连腰都直不起来,眼窝也陷了下去,走路直打晃。
背后传来一阵鬼叫,却是被程宗扬扔出去的朱老头失去凭藉,从半空重重掉落在地,摔得他一阵鬼哭狼嚎。
石刚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是坑我们呢!”
下面安静片刻,然后那丫头小声哭了起来。
看到他怀疑的目光,乐明珠顿时叫了起来,“喂,你不相信我吗?我在光明观堂也是……也是……也是很厉害的!如果不是那会儿雾太浓,阿夕她们还拼命拉住我,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程宗扬扭过头,“云老哥,你呢?”
凝羽淡淡道:“是别人的血。”
一进马棚,就看到黑珍珠旁边多了头瘦驴。那驴比一头牛犊大不了多少,背脊瘦得像刀刃,偏偏生了一双大耳朵,就像生下来没见过草一样,正把头埋在黑珍珠的槽里猛吃。黑珍珠轻蔑地甩着尾巴,离那驴远远的。
忽然一条大汉从林子里钻出来,一边走一边高声嚷道:“瞧瞧二爷逮了个什么เ玩意儿!嘿,还动呢!”
花苗人是天蝎的后代,不会长着蝎子的尾钩吧?程宗扬悄悄抬起头。
石刚讪笑着蹿出去,找了他最中意的一个ฐ姑娘,那花苗女子却把手递给了更英俊的小魏。石刚碰了一鼻子灰,正要打退堂鼓,另一名女子却笑盈盈起身,拉住了他的手。石刚顿时心花怒放,一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
鬼王峒每年都会向所有的附庸部族索取各种贡物──其中包括三名最美貌的少女。一位作为龙神的新娘,另外两位将献给巫ใ王,供他享用。
后面的行人陆续赶上,看到眼前的一幕,先是目瞪口呆,然后一个个都泄了气。程宗扬苦笑着想,这大概比爬到二十楼才发现没带钥匙还惨。猩猩崖的石壁连凝羽都上不去,别说他们这些人了。
“哦?是去什么地方?”
阁罗回过神,“鬼巫王大人很少闭关。不过这一次,对我们鬼王峒很重要。”
“哦?”
程宗扬感兴趣地问道:“为什么?”
阁罗摇了摇头,“我不能ม告诉你,朋友。如果我说了,鬼巫王大人会先拧掉阁罗的脑袋,再把你切成碎片。”
这么严重?程宗扬识趣地转移话题,“我在上面一层,看到很多南荒部族。他们是在这里居住?”
“那些都是奴隶。”
阁罗指了指那ว对姊妹花白光光的,“和她们一样,都是被征服的部族奴隶。感谢鬼巫王大人,是他带领我们闯出黑暗,成为南荒的王者!”
阁罗口气中充满了对鬼巫王的敬意。程宗扬道:“我很好奇,鬼王峒的人数并不是很多,为ฦ什么能征服这么多部ຖ族?”
阁罗眼睛眯了起来,“我的朋友,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疑问?”
“我是商人。坦白地说,客户的实力对我们很重要。对于有实力的客户,我们有很多优惠。”
“优惠?”
程宗扬笑咪咪道:“比如余购。你可以付一部分钱,而拿到所有货物。”
阁罗有些不悦地说道:“你是不相信我们鬼王峒的实力吗?”
程宗扬笑容满面,言辞间却寸步不让,“只有得到更多讯息,我们才可以做出正确评价。”
阁罗思索了一会儿,慢慢道:“我们能ม够控制更多部族,甚至整个南荒。朋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哦?”
程宗扬暗暗提起精神。了解鬼王峒的控制ๆ方式,对他们下一步行动很有用。
“你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阁罗满意地说道:“我们需要这样的商人,但不是现在。”
阁罗笑了起来,“现在,你应该放松下来,好好享受。哦,我闻到เ了碧奴荡的气息。”
程宗扬晚了几秒才察觉到厅外的声息。前面一瘸一拐蹦跳的是弥骨,后面的脚步声却很沉重,完全无法与舞姬轻盈的脚๐步联系在一起。
弥骨跳进来,窜到主人背后。阁罗不悦地说:“你去得太久了!”
弥骨吱吱怪笑着比了个手势,没等程宗扬弄明白,一个庞大的黑影便挤了进来。那是一名体格健壮的鬼武士,他站在门口,山一样的胸腔起伏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在他岩石般的肩头,坐着一个ฐ曼妙的身影。那女子披着一条碧蓝的丝绒,将身体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妖媚的美目和一只白玉般美丽的纤足。
与她目光一触,程宗扬心头顿ู时摇曳起来。自己曾经见过一双带来类似感觉的美目,那是在五原城外,单是一双眼睛,就美得令人惊心动魄。但那个女人的美,让人感觉凛然不可侵犯,而眼前这个舞姬,却美得让人欲火升腾。
厅内的灯盏被全部点亮,映出地上暗红的地毯。扇形的客厅犹如舞池,程宗扬和阁罗倚在宽大的丝绸卧具上,面对着厅中半圆形的平台。
平台只有尺许高,两ä侧摆放着一人多高的珊瑚状铜灯,将大厅中心映得亮如白昼。
舞姬纤足探出,身体水一样从鬼武士肩头滑下,轻盈地落在地上。她目光笑吟吟从厅中掠过,妖媚的眼中ณ满是湿淋淋的媚意。
“这是我的朋友。”
阁罗命令道:“碧奴,让他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