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的笤帚疙瘩摔碎了，有的拐弯，牛兰英和孙卫红正在吃饭，一看见孟庆年，牛兰英的脸就红了，几下脱光，虽然日球了一半，可牛兰英知道是孟庆年，也知道是孙卫红搞得鬼，但就是恨不起来孙卫红，更是恨不起来孟庆年，看见孟庆年下面还痒痒的。躺在上面那叫一个美，最多十几米，孟庆年的，有的就是直的，冬暖夏凉，里面还铺了好多柴草，
沟涯子的洞子一。
“不冷，
“对农村生活。”
他的酒意早就没有了，可色胆却越来越壮，那天晚上，先是进了牛兰英给孙卫红铺好的被褥，慢慢地掀开了牛兰英的被子。
牛兰英“扑哧”一笑：“就是公驴。”
“书记，你怎么有闲了，来关心我们贫下中农了？”
孟繁有蔫头耷拉脑袋，哪里还有英雄的气质，胡宏革笑着说：“我们三个要严守秘密，回去就按照我刚才说的，还有表现出幸福的样子。”
稻子还以为是在梦中，还以为是自己和胡宏革在沟里戏耍，嘴里哼哼唧唧，不一会就湿了，配合着，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这种运动是ru此的美妙，两只手也紧紧地搂着，两条腿尽量地岔开，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ru此向往那种侵入，就如干旱了久了的天地，大口大口暴饮着天降的甘露，喝了满满的，才想睁开眼，看看天边是不是有了彩虹。
身体却热了，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胡宏革的脖子，嘴里也呻吟了，小曲唱了，胡宏革笑着说：“稻子，我要你今天做回神仙。”
声音很小，听得胡宏革却兴奋。
结了婚的稻子少了羞涩，却还不是五老婆那样的放纵，可天天折腾让她那颗早就萌动的心也发了呀。
“好，千万不要往阶级斗争！要常抓不懈，还要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孙卫红看着牛兰英脸红了，就捏了一把她的，说：“是不是想男人了？”
孟繁有心满意足的走了，稻子用手擦了一下眼泪，那股味又来来，赶紧ู端一盆水就洗，洗得手红了，还用着肥皂搓。
孙卫红赶紧眨眨眼，说：“你的也没有问题呀？”
她不敢得罪这个ฐ地头蛇，她虽然知道自己回城的事情办得差ๆ不多了，但只要孟庆年一句话，自己还就回不去，在杏花村，这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把自己绽放得淋漓尽致，人也早就被淹没了。
稻子不知道吐了多少口唾沫，回到小六思家就刷牙，马桂花笑着说：“姑娘，还没吃饭呢，刷什么เ呀？”
可半天还是没有感觉，移开手一看，小六思站着，拿着正对着酝酿呢。
“那ว是玩笑，当不得真。”
月儿弯弯照树梢，哥哥揽着妹妹的腰，妹妹腰儿纤又细，哥哥的手臂像火烧。
“就喜欢日，我还不信了，就日不了你？”
稻子一下就推开了他，嗔着说：“你也是个小滑头，姐姐在外面受欺负，回到家里你有欺负姐姐。”
曾大奎走了，苟万年也走了，胡宏革要留下来写材料。几乎所有人都醉了，就连王老五也跟着沾了光，歪歪斜斜回到家，看见五老婆就趴在她身上，说：“老婆，多长时间都没有了，想死我了。”
“我憨大？”
孟繁有的报告一多，也就渐渐地忽略了稻子，王老五从营口回来带回稻种，让孟庆年也专心研究种稻子，五老婆那里也少了光顾，孙卫红也成了孟繁有秘书似的，要对他健康负责，还要对报告进行整改，要时时刻刻跟上大革命的形式变化，这样，她很自然就和胡宏革接触多了。
“珍珍就不，珍珍也和你一样，有一条缝，就是不炕，我刚才还摸了，干干的。”
顾长生趁着夜色，看看五老婆的东屋没有动静，就从窗户溜了。孙卫红醒的很晚，她也架不住两头叫驴日，走出院子的时候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岔开了很多，五老婆就笑着说：“卫红，来亲戚了？”
“什么滋味？还不时你这匹骒马的滋味？”
胡大妈拿出了茶叶，在嘎子屯还是个稀罕，边倒水边说：“你说红革都这个岁数了，爸爸死得也早，还不成个家，家里就乱，长生呀，你可不要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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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毛，放在嘴里嗦了一下，说：“你那里比我的还黑。”
“嗯”了一声，稻子就把裆夹得更紧了，小六思只感觉那里有一条缝，干脆就伸进去，那块布却挡着，只好从侧边伸进去，一下就滑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沟子里。
孙卫红的本地话一说起来就像杏花一样有效，烧得孟繁有立刻就知道不能是光嘴吃，还要用雀子。也不用掏，孙卫红早就攥在手里，只要她愿意，早ຉ就进去了。
稻子日起来是不是也是这样舒服？肯定比五老婆强，五老婆的屁股太大了，肥肉都有五指的膘子。稻子多瘦呀，皮肤也白，就是那小胳膊就够吃一宿的。他忽然就感觉已经把稻子日了，哼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往回走。走到เ家门口，看见孟庆年阴着脸才想起忘了给五老婆说稻子的事了。
“都说骑肥马日瘦b，真***对，小汪呀，来让我比较一下。”
孟庆年从闵翠翠后抽出家伙，还滴着她的血，一把就抓过汪舸怡的，一摸还湿着，直接就日了进去。
“真肉乎，没想到你的腰这么เ瘦，里面汤子也足，肉肉也肥，日球着也软。”
孟庆年两只手不闲着，摸着刚才就着迷的小米粒，汪舸怡回头看一眼闵翠翠，留着泪水说：“翠翠，都一样了。”
“都一样了？”
闵翠翠看着汪舸怡的泪眼，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一声：“你也流血了？”
上前一摸，满手的血迹，在孟庆年的光腚上擦了一下，孟庆年回头一笑，说：“你是不是又想着日球了？”
闵翠翠还没等反应过来，小嘴还张着，只感觉一股血腥味直接就窜进鼻子里，刚才还滴着自己้的血，现在又混合着汪舸怡的血全都塞到自己的嘴里，……，“咕噜”一声，全都咽下去，她大叫一声就晕倒在炕沿上。
孟庆年还以为是兴奋，还在小嘴里日求着，感觉有些硬，干脆一翻身就往腚沟子里捅，捅了半天还不见反应，才抽出来对着汪舸怡说：“看看翠翠怎么了？”
汪舸怡喊着，又是掐人中又是肉胸口，都急哭了，还不见翠翠醒过来，孟庆年也急了，冲着闵翠翠的小“”就是两巴๒掌，闵翠翠才“吱嘤”一声睁开眼，睁开眼就笑了，脸上有些呆滞，却没有了泪水，对着孟庆年说：“书记，快日我吧？”
汪舸怡呆了，抱着她就哭，没想到闵翠翠却一把扯过汪舸怡的身子，一手拉着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说：“日，快日球。”
孟庆年的雀儿子（读音：巧子）哪里还能硬？
软软地像只毛毛虫，汪舸怡手里拿着，还没等摸一下，闵翠翠却一口含着，不顾血淋淋的，笑着吃起来。
这样的情景孟庆年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浑身就如抽了大烟一样，腾得支棱起来，搬过汪舸怡的就开始往腚沟子里日球。
汪舸怡开始还是被动的，看着闵翠翠在一边“嘻嘻”笑着，渐渐地有了感觉，开始“哎呀”起来，上海人特有的嗲劲儿让孟庆年不知疲倦，……在腚沟子都捅吐露了皮也不感觉疼，等他一股汤子和汪舸怡一起浇到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闵翠翠一脸嬉笑着，光着腚走到了院子。
闵翠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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