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从她肩上移下来,这绝对是最后一次。然而这样的最后一次却像电影的回放一样不断重复,像上足了条的钟,可恶的无限循环。邓洁娟年轻漂亮,我承认对她现在都有了一点喜欢;最可怕?虽然漂亮,
这句话如同,比我大了很多,我一向不喜欢老女人的,为什么เ会成这样?颜茹呢,人老还不漂亮,
“我们这样子真的很危险,我努力的压制,却苍白无力。跟别的女人上床过后总是自&,在她手臂上捏的时候心潮澎湃,一双眼只往她脸上瞄。
“她今晚不回来了,在杨眉那儿陪她,杨眉不让她回来。”
“再长也比不过眉眉漂亮。”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洒脱一些,自然一些。
“不是。”我没敢看她的眼睛,总觉得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被她现了一样,心惊肉跳。
“你还站着干嘛ใ?睡啊。不冷吗?”她催着我。
“都软了。”她碰了一下我,上面粘粘的液体还没干,床上今天没放纸巾,连擦都没办法,总不能扯被子或床单吧。
杨扬不说话,坐在沙上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脸气得变了形,泪水直流。
“不住?不住买来干嘛?”我有些不高兴,现在都还在租房住呢,她倒好,居然还想着买个空房增值。
很大的一个展厅,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我们这种手上没有拿着预购牌的人看的,另一部分则是为早就交好订金今天有了选房资格的准君子们服务。
“干嘛不搬,那边比这里好多了,不搬以后你天天洗衣服。”她恶狠狠的说。
最后,杨扬觉得张蓓那里的交通不太方便,其它的倒还都不错,一阵犹豫之后拒绝了张蓓的好意。
“那算了吧,算是我请你了。”
“又是酒吧?”
“好。”热水淋在我身上,心却冰冷如霜。果然没有猜错,这只是昙花一现,流星那美丽的瞬间只能ม在心底在脑海在记忆的最深处埋住永恒,在夜深人静暗然神伤的时候它就会如同种子一般芽,再开出幻一样的罂粟花,美艳得让人沉沦。
“饿了?你刚吐了那么多还知道饿?”
我有些心猿意马见色动心,在酒吧和车上虽然她也粘在我身上,可是跟现在不一样,这时候是在同一间房的同一张床,她趴在我腿上,两只鼓鼓软软的乳房正随着她的呼吸在我腿上一动一动,我下面硬硬的东西已经隔着衣服抵在她的一只手臂上。
我在她的注视下喝完酒,朝她晃晃杯子。
“你别拦我,我今天好想喝醉,结不了婚了,真的。我最近跟他提结婚的事他总是说忙往后推,你知道今天我为ฦ什么跟他吵架吗?”我摇摇头,她继续说“他今天一回来那个女的就给他打电话了,他昨天一定在那个ฐ女人家里过夜的……一个电话打了半个小时,我在边上看着,他还在电话里和那个女人打情骂俏……当我是透明的啊,我再和他结婚有什么意思?说不定结婚第二天他就会把别的女人带回家,我这算什么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很爱他的……我真的很爱她的……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你知道吗?我说的是真的……我跟他的第一个晚上他心疼的对我说要爱我一辈子,要和我结婚……这才多久,他就变了……”
我妈则说没有这个ฐ道理,哪有第一次过来就空着手回去的呢,一定要杨扬收下。
“你听我说完,好吧,他们没意见,可是你邻居会怎么看我呢?”
那天晚上我特别亢奋,像吃了伟哥,跟她做了三次,直到她娇喘连连不停求饶。
“没事,你还要做啊,都几点了。”
“酒店。不过我对酒店不熟,所以还没有决定,你帮我分析分析可不可以投资。”